他柔声,“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证会比顾衡之对你更好,我可以只有你一个人,更不会有私生子。”
“顾嘉禾,你这副做派根本就是强迫女人的无耻小人,还妄想和你大哥作比较,不怕污了衡之!”
简冉纾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在空旷的总统套房被顾嘉禾听得一清二楚。
她在身后摸索到床边立柜的复古小花瓶,紧紧的握住细长的瓶颈,试图激怒他。
顾嘉禾果然上当,赤着眼睛上床逼近角落里的简冉纾,捏住她的下巴,“既然我已经被你当成无耻小人了,就做点真正无耻小人的事情!”
简冉纾深吸一口气,举起花瓶朝顾嘉禾的头上砸去。
却不想顾嘉禾被伤过一次已经有了防备,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被爆头的可能,气愤的将花瓶从简冉纾的手里夺下,扔到地上,应声而碎。
“顾衡之再好,待会儿你还是会在我身下呻吟!”
顾嘉禾在女人身上向来得心应手,还没有被这么折腾过,他不再怜香惜玉,一手卡住简冉纾白皙的脖颈,把人推倒床上,粗鲁的制住她乱动的双手。
他剥掉自己的衬衫和西裤,又开始着手脱下身下羔羊的衣服。
简冉纾眼底带着刻骨的恨意,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在枕上,嗓音哽咽的喊着:“衡之,顾衡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