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之目光深深,“伯母为何这么认为?如果伯母不放心,我可以证明给您看。”
“用什么证明?”简夫人声音冷淡,“你们工作性质不同,性格爱好不同,家庭背景也不同,单用情啊爱啊的证明,能维持几年?三年,五年?”
“依我看,你不如文森特适合。”
旁边的文森特能听懂这些话,点头如捣蒜,热情的说:“哦,夫人真是好眼光!慧眼识珠!按你们中州话说,我和冉冉可是六年的同窗之谊,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她想拍电影我来投资,她专注实验我也可以配合。”
文森特是聪明人,昨晚简夫人以答谢他在美州照顾女儿为由请他做客,就猜到简夫人肯定对他有意了,果不其然。
顾衡之冷瞥了文森特一眼,简直想把他的嘴堵住。
他认真的说道:“您说得是,谁也不能保证单因情爱过一辈子,但婚姻不只有感情,更有责任。我可以保证一生都对小纾好。”
“如果您还是不放心,我可以将财产都转到小纾名下。”
人都有私心,一些男人连房子都不愿加妻子的名字,深怕被生儿育女的妻子占了便宜,更别提全部身家了。这个举动,足以证明顾衡之的诚心。
简夫人道:“你们顾家纵然家财万贯,我女儿也不会贪图半分。顾先生,政客比起商人更不稳定,你未来的变数太大,作为一位母亲,我不敢让女儿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