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隼腾地站起来,指着他高挺的鼻梁,“易千臣,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啊!”
易千臣淡然地摇了摇手里的纸扇,“你离本公子远一点,口水都飞到人家脸上了,真是嫌弃你。”说着,易千臣向旁边移了一步。
濮阳隼痛心疾首地指着他,“说吧,要什么好处才不告诉公子!”
“这个嘛,本公子可要好好想想了。”易千臣眸子里闪过一丝狡诈,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濮阳隼捕捉到了,“既然你有求于本公子,那就好好表现一下。”
濮阳隼一阵恶寒,双手环胸,满脸警惕,“你可不要打老夫的主意啊,虽然老夫还是这么老当益壮,帅气多才。”
“呕…”易千臣干呕了一下,“少恶心本公子。”
濮阳隼翻了个白眼,“那你说。”
“天山雪莲十株,本公子要活的。”易千臣抬手自恋般抚了抚自己的面容,“这些日子没保养,总觉得皮肤没那么细腻了。”
“十株,还活的,你要不要成精的!”濮阳隼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地指着易千臣。
“你要是能抓到成精的倒也不是不行…”易千臣似乎在很认真得考虑这句话的可行性。
濮阳隼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去,“你,你欺人太甚!”
“那本公子就要回禀公子了。”易千臣不以为意地摇了摇纸扇,作势要出门。
“好好好。老夫去抓成精的,沈弥音可就拜托你了,老夫估计千八百年是回不来了。”濮阳隼叹了口气,似乎真的准备千八百年不回来了。
易千臣合上了纸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