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说操劳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于是游山玩水去了。”楚岱又咳了几声,才说完这句话。
怪郎中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他以为师兄能惦记他几句呢,搞了半天还是他想多了。
楚岱唇角一勾,“前辈还说若是岱找到了他的师弟,就转告一声,让他替前辈看守山门吧。”
“……”
怪郎中立刻跳脚,“我才不回去,我都清闲了这么多年,谁要去看守山门啊!”
等到怪郎中看到楚岱唇角的笑容时,才明白楚岱是在戏耍他,师兄肯定没这么说。
“既然师兄把我们门派独有的针法都教给了你,那师兄也算你的师父了,我也就是你的师伯了。”怪郎中站了半天也觉得腿酸,坐在楚岱的床边。
“也行。”楚岱眨眨眼睛,看着怪郎中,“那夏师伯初次见面,有什么好礼相送吗?”
“没有没有,你休想剥削我。”怪郎中蓦地想起来要问他的事。
“你应该你体内的虚症吧?这不是好医的病。”怪郎中正色,“我看你对医术也有些研究吧?有什么结果了吗?”
“药方是有,只可惜药材难寻。”楚岱叹了一口气,“我多年来寻找可以替代的药材,终究没有结果。”
“是什么药材这么难寻?”怪郎中不由好奇起来。
“其他辅药还行,只是那主药难寻。”楚岱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