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听那军士口中蹦出这么两个字,在旁边的梁兴耳朵立马就是竖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张正立马就是瞪了一眼那个军士,将军士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紧接着,张正又是笑着对梁兴说道:“梁将军,本将军还有要事要办!就请梁将军自便!”
“哦哦!”听得张正这么一说,梁兴哪里敢说个不字,立马就是对着张正抱拳说道:“张将军的正事要紧,不必理会末将!张将军请便!若是有什么吩咐,末将就在这里候着!”
梁兴这么一说,张正也是笑了笑,便是拉着那军士直接就是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而梁兴看着张正离去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梁兴可以肯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从那军士口中说出来的,绝对是“武威”二字!武威,难道是马腾的武威城?而看张正如此防备自己,难道,马腾那厮得知张正大军已至,所以也派人来向张正投诚?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如果马腾和张正联手了,那所要对付的对象,岂不是变成韩遂* 了?
想到这种可能,梁兴那是越来越心惊,再结合之前马超如此强势地斩杀程银,梁兴似乎也捉摸到了一些头绪!莫非,马腾早就和张正有所勾结,所以马超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想到如此,梁兴立马就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一路往上爬,惊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再望向校场那些正在cāo练的士兵队列,梁兴似乎看到这些士兵朝着自己扑杀过来的场景!
不行!梁兴立马就是咬紧了牙,做出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将张正争取到韩遂这边!至少,从刚刚张正的话来看,他还没有完全倒向马腾,只要韩遂能够果断投诚,那张正也一定会改变初衷!而最有效的投名状,自然就是让韩遂主动进攻马腾了!当即梁兴便是直接转头就是朝着营地外走去,不过还未等梁兴走上几步,旁边跟着梁兴的一名军官就是上前一步,拦住了梁兴,脸上不冷不热地对梁兴说道:“梁将军请留步!张将军不是让梁将军在这里等着吗!”
“呃!这个……”梁兴眼珠子一转,从这军官执意留住自己的态度来看,他更是肯定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哪里还敢继续留在这里!当即梁兴便是陪笑着对那军官说道:“这位将军!这个,这个,末将突然想起有点要事要回一趟宣武!就请将军代我向张将军致歉!啊!对了!还请将军转告张将军,张将军的什么条件末将和韩将军都会答应!请张将军静候佳音便可!”
“这个……”那军官听得梁兴这么一说,脸上却是露出了为难之sè,似乎将梁兴放走,自己会担下很大的责任一般!而梁兴一看那军官的模样,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忙是上前一步,却是偷偷摸摸地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块金饼,悄悄塞到了那军官的手中,陪笑着说道:“这位将军还请千万帮我这个忙啊!”
那金饼一入手,那军官的脸sè又是一变,似乎变得很是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那金饼塞进了自己的袖口,把脑袋往旁边一偏,却是一声不吭。而梁兴一看这军官的模样,哪里还会不懂得其中的意思,连忙是快步就往营门口跑去,甚至连自己所带的那几名手下也顾不得了,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等到梁兴跑出营地之后,那军官这才撇过脸来,却是换上了一脸的笑意,将金饼再次掏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嘿嘿一笑,转身就是往营地里面走去。穿过了一大片营帐,这军官来到了一顶大帐前,一猫腰,就是直接钻进了营帐,冲着里面就是喊道:“将军!我都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只见在营帐内,张正正端坐在位置上,而在两旁还有赵云、赵谦、曹xìng以及刚刚还在校场比斗的华雄和庞德,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却是紧坐在张正的左手边。见到那军官走进来,张正也是笑着说道:“张庆,那小子信了?”
这军官正是几年前被张正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兵痞头子张庆!自从那次被张正给好好教训了一番之后,张庆也是成了张正手下的兵,而这几年来,当初第一批跟着张正的老兄弟们都死了不少,张庆却是活得好好的,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张正手下的一名干将!
听得张正的问话,张庆嘿嘿一笑,将手中的金饼往空中一丢,又稳稳地接住,笑道:“信了!怎么会不信!嘿嘿,将军,你是不知道,你前脚刚走,那小子的脸sè就变得不知道多难看!最后慌慌忙忙地就要走!我按照将军的指使装模装样地拦了他一下,他立马就是吓得快尿裤子了,最后还是送了我一块金饼子!我嘛,就勉为其难地收下,然后送他走了!哈哈哈哈!他那样子,我看就像是屁股上着了火一样!还真他娘的有趣!”
“哈哈哈哈!”听得张庆说得有趣,众人也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曹xìng,也就是之前假扮成说漏嘴的士兵,也是跟着笑道:“我看韩遂手下的人也都不外如是,这么一吓就吓成这个鬼样子!干脆咱们还是一口气将马腾韩遂一窝端了吧!”
曹xìng的这个主意也是让赵云他们很是意动,赵云甚至是面露战意,眼中闪烁着光芒,手忍不住就是抓向了身边的银枪。而张正却是笑了笑,摆手说道:“你们也别太小觑这个韩遂了!这些年来,我们和他打交道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家伙每次都能跑掉,可见他的确是有点本事!我们这次难得让他入套了,可别把他给吓跑了!”
张正这么一说,众将也是想起这几年大家在凉州三番五次围剿韩遂的过程,也知道张正所言非虚,刚刚那意动的心思立马就是打消了。而张正又是转过头,对那中年文人笑着说道:“先生,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