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春花来到院子里了,张振一看妈妈来了。他就故意的逞个势,上前狠狠的推了张晨一下子,意外的事,张晨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坐在地上。张扬上前一拉,胖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张振哭的稀里哗啦,连忙向欧春花告状,是这两兄弟打他。
欧春花这货不问青红皂白,就上来揪张扬的耳朵,张扬都和她差不多一样高了。
张永昌看到了,他一把拉住了欧春花:“你想干啥?他是儿子,你动一下试试?”
欧春花一看这阵势,有没有反应的过来。她骂道:“你儿子咋的了,你儿子伟大了,你打我儿子,打坏了怎么办?”
张永安在院子里收拾着井台,他走了过来:“嫂子,我刚也看见了,是振娃先动的手,孩子家玩玩,大人掺合啥子?”
这下子,欧春花没理了,她知道这张扬再也不是以前的张扬了,可以任她自由的撒气指使了。只好怏怏作罢,领着儿子骂骂咧咧回屋了。
张扬对父亲:“爸爸,你真棒!”
张永昌咧开嘴笑了。保护儿子本来就当父亲的责任,直到今天,他才算真正的做到了。再了,儿子答应回来陪自己住几天,这在家里,必须得不让人欺负才行。
张晨:“爸爸,你不用保护我们,我哥现在可是厉害的很,他天天锻炼呢,学校里是运动健将。姐姐常。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先强壮自己”完,用右手攥紧了拳头。
看着这个快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张永昌由衷的感到欣慰。再一次,将这个可爱的张晨搂进怀里,弥补过去的八年里的所有拥抱。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八年前的愚蠢,张晨的母亲肯定还活着,这一家人应当是多么的开心啊。
屋里,周葱香吃着孙女带回来的吃的东西,她巴望着张晓蔷能给一些钱。但是张晓蔷始终没有这样做。
周老婆子:“你永安要结婚了,老陈家是要我们必须拿出两百元彩礼钱,要不然人家不买缝【▼【▼【▼【▼,m.⊙.纫机。或者是我们买好送到对方家。结婚当天再拉过来。”
张晓蔷:“我永安叔这几年不是没闲着吗?咋都可以攒下这钱的。”
周老婆子:“你再别提了,你永光伯打牌输了,人家上门要砍他的手,我就把你永安叔的钱给了人家。”
张晓蔷心里在骂着这老东西。这么的偏心。
在这个家里。只要是进了这个家里的东西,哪怕是个苍蝇,出了门,都得损失个翅膀。蚊子腿上拔汗毛的人。
听到这儿,张晓蔷无奈的:“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婆婆家一大家子也指着我和李傲白养活,还有扬娃、晨娃跟着我们,我也没有钱哪!”
周葱香又开始了抹眼泪。
张晓蔷:“奶。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着。”
周葱香立即脸上停止了眼泪。然后换成了是怒气,她:“我再不好,也把你养了这么大,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