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夜里,每个人开始了各自的梦......
直到早上的醒来,再开始了在各自的轨迹上忙碌着。
方傲白安排好车子,将二老送上了回家的路。临行前,他告诉张永昌说:“爸爸,我忙完会回去几天,你们先回吧。”
张永昌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婿是很忙的,所以他一开始不让安排车子送,坚持要自己坐车回家。
方傲白买了很多的东西,说是让稍回家给家里人。
张永昌只好应允了。
一辆黑色的桑塔那,将张永昌两口子送回了村子里。
一进村,就有几个人上来围观,大家都在羡慕着这张家老三的老来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儿在大城市里,有这么好有小车坐......
在众人妒忌的眼神里,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车子的后备箱打开,取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全是方傲白让人准备的。
吃的用的什么都有。
谢过司机,并且给司机拿了一些苹果,嘱咐司机一路开车小心。
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陈老倌儿将家里的前院和后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看着都让人舒心。
这里虽然没有女儿家的大别墅好看,可是这里就是自己最温馨的家。
房子也是新盖的,两年了,是张永昌自己设计的,里面的家电一应俱全。
虽然不是很豪华的外观,简洁明朗的线条设计,看着都别出风格。
张永昌和葛艳将带回来的东西分了几份,一份是给老李家,一份是给自己的父母,还有一些是给村里的乡党以及陈老倌的。
这两个人都是实在的人,他们没有忘记村里的乡亲们。
张永昌将老李家的东西提上了,满满的两大袋子。
和葛艳说了声,就出了门。
村子的小道上,遇上几个村民,大家都知道了张永昌去燕京旅游的事。
关系比较好的一位上前说:“永昌老弟,你这回是逛美了,领着媳妇去见了大世面了,这在咱村可是头一回。”
张永昌笑着说:“就是出去转了转,再不出去就老了走不动了。呵呵,我去大彪子家,给拿点东西,就先走了,回头再聊。”
背后尽是羡慕的语言。
老李家院子里,张永昌将口袋里的一盒好烟给了李大彪子。
他说:“李哥,你看,这是你儿子和儿媳妇买的。”
由于这几年,家里的条件也是差不多的光景了,李大彪也不像以前那样恨天恨地的思想了。
接过亲家的东西,招呼着里屋坐坐。
屋里的家俱也是新的,以前的老三件不见了踪影。
是啊同,李军的养殖厂现在做的不错,鸡粪供给果树。
这些资源当然都是通过张晓蔷弄的。
李大彪两口子虽然懒惰,李军呢却是一股子的干劲儿。
他辞去工作,专门回到村里,将荒废的窑厂租了下来,建了养殖厂。旁边,原先的水塘将地也养了土鳖,目前正在试验阶段。
方傲白也给了不少资金上的支持。
李军自己也贷了一部分的款,联合几个村里没有南下的年轻人一起在做事情。
果树,也是张永昌在指导着。
李大彪一家子也改变了以前由于儿子结婚时的那些个恩怨。
张永昌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摊开让李大彪看,李大彪说:“这白娃子,花这么钱做什么,家里现在什么都有,啥也不缺的。”
“这还不都是孩子的一片心意,他们说了,让你和嫂子有时间也过去玩玩,看看大城市的风景。”张永昌这样一说,李大彪摆着手说:“不去,不去,那里不如我们这里空气好。”
老哥两,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聊着。
葛艳把给张老实一家子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一边。吃的基本上都给了周葱香拿去,毕竟上了年纪的人,让她们多吃一些好的。
张永昌哼着秦腔戏回来了。
他将葛艳装好的东西看了一眼说:“你怎么把东西全给老屋里,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上一些呢?”
葛艳说:“你拿去吧,我不喜欢吃这些。”
张永昌明白媳妇的意思,他知道媳妇心眼好,孝顺老人。
再一次提着东西出了门。
张老实看着自己的儿子来了,手上提着这么多的东西,更是满心的欢喜。
周葱香一直很讶异这个老实的儿子这几年的变化,四里八乡种果树的人都在夸奖着张永昌的技术以及人品。
现在她走在村里,感觉腰杆子都硬了很多。
尤其是村里的一些种树的,他们常常来家里,送这送那的。
是啊,她跟着这个儿子沾了不少的光。
张永昌陪着老父亲喝了几杯,然后红着脸回去了。
张老实说:“时代不同了,连咱这个儿子现在都是能人了。”
周葱香说:“哎,是啊,就是那个不省心的让我一天窝心火。”
说的是张永光。他一天到晚还是不务正业的,整天就知道问老两口要钱,给了还好说,不给就在家里胡闹。
媳妇李梅现在也不管,只是顾着自己的吃喝玩乐。
张永安的儿子现在也八岁了,他道是常回来看看二老,买些肉呀菜呀的。
那个小店前年转出去了,现在一家服装厂承包了一条生产线,做一些代加工的活儿。
一部分活也是张晓蔷给联系的,生意不错的样子。
他也买了摩托车,和以前也是判若两人的样子。
日子风升水起,事业蒸蒸日上。
老大,现在在村里是村书记兼村长,一手摇的村官。
一天到晚的不见人。
村里的事情也不是像想像中的那样多,这个村子也不大,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欧春花还在纸箱厂里帮厨,由于自己男人是村长,她自己在厂里也觉得高人一等的样子。
厂里的厨房里的大小采办都由她去办理的,顺便捞个油水什么的,个人也过的是有滋有味的。
周葱香现在根本没有了以往的威风。
以前,还动不动就打欧春花几下子,现在呢,欧春花根本就不理她,说话都是没好气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