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蔷主厨,小刘只能在一旁打着下手。
看着张晓蔷做饭的样子,小刘说:“没能想到,你这么能干,生意做的好,会挣钱,饭也做的这么好!”
张晓蔷说:“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一大家子人的饭都是我做的。那时候哪有现在这样的条件,自己担水、烧火、劈柴的......”
两个人边聊着家常,边做着饭。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西府哨子面,就着几个爽口的小菜。
方老太太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两个孩子更是吃的欢实的不得了。
王亚如说:“以前在哈城时,就经常看见你在做哨子面,还说是和你学一下,果然味道不错。我不太吃面食,可是就喜欢这酸酸辣辣的味儿。”
方傲白回来的比较晚,他到家时,大家都吃完了。张晓蔷专门就给他做了一碗,虽然他在外面陪客户吃过了,但是还是没有经的起这个诱惑,香香的吃了一大碗。
“今天,遇见一个棘手的事情,和客户谈的比较晚。”方傲白对张晓蔷说着回来晚的原因。
“什么问题,严重吗?”张晓蔷关切的问道。
方傲白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后一靠,说:“我们在开发区承建的大楼快要完工了,可是对面建起的另一座大楼,楼顶上的一个造型,另我们的客户不满意。对方的楼顶造型像一个刀子一样,刀尖刚好对着我们的大楼中间。”
张晓蔷听着方傲白的描述,她知道对面的人不安好心,肯定也是故意这么做的。
方傲白继续说着:“我们的楼层是面南背北,比对方的位置好。他们这样一做,陈总立刻就不高兴了,下午还发了火。说是对方把利刃都插了过来,我们的楼可怎么销的出去。”
张晓蔷在头脑中开始想像着那栋大楼的样子。她说:“明天我去看看,问问九爷从风水上有什么可以化解的办法。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别担心。”
方傲白说:“你也认为这是风水问题?”
“嗯,这个肯定对面的人故意做的。主要是针对我们的公司,两对面,竞争是必然的。”张晓蔷说。
方傲白觉得这个媳妇真是能干,什么都会,在她看来,好像没有什么困难。
给丈夫放好了洗澡水,拿了换洗的衣服,让他先去舒服的泡个澡。
张晓蔷一个人来到书房,给武强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最近拿回来的石头行情怎么样。
武强告诉她,这几块石头的行情不错,并且还在追问有什么更好的原石吗?
这几次拿的石头,张晓蔷故意挑的几个小的,几个大的都在她这里存放着,没有让武强去看。
她也知道,这个石头不能拿的过多,要不然就会让武强两兄弟怀疑了。
张晓蔷对武强说:“我朋友的矿坑快到底了,没有多少货了。”
武强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道了一句晚安早点休息,就互相挂了电话。
第二天,张晓蔷随同方傲白去了那栋楼的工地现场,上了工地的电梯,到了楼顶,她看到了那个刀子造型的楼顶。的确,远远的看过去,就像一把利刃一样插了过来,怪不得陈总他们窝火呢。
对面的人的来头暂且不说,这样做,就是一种无形的挑战。
这口气,绝不能这样咽下。
她对丈夫说:“这个问题,小意思,我一会去给九爷打个电话,以前听九爷说过玄学风水的问题,他一定可以帮助咱们。”
其实,在张晓蔷的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解决思路了。
她让方傲白找个人,把这两栋楼的照片,从各个角度多拍一些,冲洗之后,拿给她看。
方傲白说:“蔷儿,你看,我们的楼也快要完工了,这应对的方案必须赶在完工之前出来,并且行之有效才行。”
张晓蔷说:“没问题的,放心吧。”
其实在看完之后,张晓蔷的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她为此专门和九爷通了电话,将这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九爷在电话那头问她自己的应对办法是什么,张晓蔷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当然,得到了九爷的称赞。九爷说:“不愧是女中豪杰,有见识,不是一般的女人,方家的女人个个厉害,你奶奶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得到九爷的肯定,张晓蔷来到了那栋大楼的图片后,她去了方傲白的办公室。
方傲白正在和罗晋安商量着这个事情呢。
罗晋安一看张晓蔷来了就说:“这回你卸任了,退居二线了,恭喜你!”
方傲白说:“蔷儿,方案出来了吗?”
“出来了,你看看,这是我画的图。”张晓蔷将手绘的草图,拿给了罗晋安和方傲白来看。
两个人一看就明白了。
原来就是在即将完工的楼顶全部装上玻璃幕墙,将对面插过来的那一刀反射回去。
方傲白狐疑的说:“这个有用吗?”
罗晋安看着这个方案,沉思了一会说:“有用,我听别人说过这种风水学。”
接着张晓蔷说:“我们装修完工后,在正门口的大厅里再养一缸风水鱼,挡所有煞气。”
方傲白说:“这个只是我们的个人认为,只要可以说服陈总就行。”
张晓蔷说:“可以的,没问题,你看,这是可行性的依据,在过去,这个方法早就开始用了。”
方傲白和罗晋安去找陈总了,让张晓蔷在这里等着。
几个小时后,方傲白来了电话,说是方案通过。
问题解决了。
开始着手了玻璃幕墙的工程进度。
张晓蔷在家里,一方面照顾着两个孩子,一方面看了很多关于古董方面的资料。
接到白小洁的电话说是何志刚完全恢复了,已经复查完毕。
她们想好了,不想留在这里,还是回老家,好好重新做个啥。
燕京是繁华,毕竟不是自己的家。
孩子也大了,不能让他跟着自己在外地漂泊,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张晓蔷说:“小洁,不管在哪里,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走的时候,说一声,我去送你们。”
白小洁说:“你们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们两口子欠你们的不只是钱,更多的是沉甸甸的人情。”
一周后,张晓蔷收到了一封信,是白小洁写的。
她和何志刚离开了燕京,因为不想欠太多人情,不愿意再麻烦张晓蔷,所以不辞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