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道:“那当然,总不能越活越回頭,有些事。经历的越多,体会的就越多,不过,我还是满向往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的,总觉得心眼太多,人就变了,变得都有点不像自己了。”
话刚说完,就发觉前方十米左右的枯草之中,忽然传来一丝冷意。就像是一条潛伏在暗中的毒蛇,冷冷的盯着我看一样,身上不有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汗毛都一根一根的竖立了起来。
我暗暗好笑,自己在奇门之中,现在也算叫得响字号的了,卻让一个凶兽吓成这样,不说别人笑话了,自己都笑话自己。
一想到这里,我随手就发了一记雷霆之刀过去,紧跟着又是一记大火球。“轟”的一声响,枯草内顿时一阵臊动,火球紧随着扑到,枯草“呼”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火光一起。从杂草中就蹿出一条大蛇來,并不算太大。腹部也就只有大腿粗,却很长,起碼有四五米左右,身上鳞片细密。色泽斑斓,尾巴处少了一截,可能是刚才雷霆之刀砍的,头还没腰身粗,呈三角形,额头有两个凸起的肉包,唇角两边两根毒牙突出,一看就知道有剧毒。
我可能是小时候被那大黑蛇吓怕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蛇有着强烈的恐惧感,幸好我现在并不真的惧怕它们了。
我见这条蛇虽然不算大,却也不小,而且形象怪异,只怕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方之祸,当下一挥手就又是两把雷霆之刀飞了出去,唯恐那大蛇不死,还加了两支雷箭,直钉那大蛇脑袋。
那大蛇似是知道厉害,身形急速游动企图躲避,可我的雷霆之刀何其凌厉,哪是它区区一条大蛇可以躲避的开的,两刀剁成三截,疼的在地上翻滚不止。
我看都没看一眼,运起九天玄火,挥手就是三个火鸦,直接扑到三截蛇身之上,顿时就是一阵焦臭味飘起,那蛇头还挣扎了几下,随即就不动了。
我们俩人等大蛇完全烧焦,才息了九天玄火,开始往回走,抽出第一把木剑之时,虽然没有血如泉喷,木剑之上也全是血迹。
我们知道是因为这里的?筋已经被挑断,血被放干了,也不在意,继续前行,其余两把木剑抽离地面之时,全时血如泉涌,每一处都狂喷不止,直喷起一人多高,看着极其吓人。
我又洒了一身的血,身上被鲜血连喷三次,衣服上都能拧出血水来,紧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可这个时候也没时间顾及这些了,两人急忙赶向山顶,远远的就看见几人已经在等我们了,铁板仙正在指手划脚的对疯老头说些什么,疯老头不住点头,乌鸦、马平川和千影则不以为然,一个抬头看天,两个窃窃私语。
我们俩到了近前,疯老头一见就笑道:“小花花,你咋搞成这样了呢?人家马平川和乌鸦全都干干净净的回来了,你怎么就这么狼狈呢?”
我翻了一眼疯老头道:“你以为我想啊!木剑一抽血水喷起一人多高,就跟喷泉似的,那条树根更是离谱,都有大腿粗,一下切开两端都狂喷,血都流成溪了,跑都跑不掉。”
疯老头正待再调侃几句,铁板仙面色却是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筋粗如大腿?”
我一点头,连比划带讲解道:“可不是,这么粗,好几米长,自己还能不停蠕动,就像活的东西一样,喷出的汁水就像血一样,血水喷干,剩下的树根如同一根软趴趴的管子,再也不动了。”
我刚说完,铁板仙就“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喊问道:“在那?筋附近,是不是有一条长而不粗的大蛇,色彩斑斓,额头长有明显凸起的鼓包?”
我听的一愣,这铁板仙确实有两把刷子,什么东西都好像他亲眼所见一般,急忙一点头道:“是啊!是有这么一条大蛇,不过已经被我宰了,现在都烧成焦炭了,不用担心。”
铁板仙一听,面色顿时变的极为难看,急忙将眼光转向马平川和乌鸦两个,马平川也一点头道:“我那敲碎石头的时候,也出来一条大蛇,差不多大腿粗,四五米长,头上也有两个凸出的鼓包。被我一刀杀了,同样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