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芥深深凝视梁子尘的双眼,希望梁子尘能够感受到她殷切的眼神,可梁子尘就是不转头看她,让梁子芥心中不由失落,于是说: “哥哥,我害上相思病了,多希望你替我治好。”
梁子尘微微一愣,心想,子芥也染上情之一字了吗?梁子尘不由伤感,赤耀被接走了,子芥也有心上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嫁人,而他的猫儿也会断断续续的消失几只,没有人会一辈子陪着他。
多么无趣的人生,梁子尘心中气闷,都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最好都别回来了,他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是不可以!
可梁子尘并不想度过那样的余生,若涟漪嫁给他了,他的下半辈子一定非常有趣!
梁子尘更加坚定了娶涟漪的想法,定要想法子让涟漪心甘情愿嫁给他。
心跳悸动起伏,梁子尘知道,他想要尝一尝情的滋味,让涟漪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辈子,情有独钟,这也算是情吧?
梁子尘便说:“子芥,我确实治不了相思病,因为我连情都是刚刚才感悟到。”
“哥哥,我多么希望你治好我的相思病。”梁子芥猛地说,梁子尘心中虽有些不爽,但不想在梁子芥面前显露,于是我笑着转头看向梁子芥问:“钟情于谁了?说与我听听,看看配的上配不上我妹妹。”
梁子芥摇头,把脸埋在梁子尘的肩膀中,低泣一般说:“他不会喜欢我的,永远也不会,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努力想要靠近他,可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进入他的世界。”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你都进不了他的世界。”梁子尘皱眉,更加厌恶梁子芥钟情之人。
梁子芥再次摇头,埋在梁子尘肩膀中的脸蹭着梁子尘的下巴和耳垂,不肯再陆续透露。
梁子尘无奈,便说:“既然你进入不了他的世界,那就把他的世界给打破,把他拉进你的世界不就得了。”
梁子芥听了立刻抬起了头,醍醐灌顶一般,再没有半点困惑,于是笑着说:“多谢哥哥,子芥定会按照哥哥说的做。”
梁子尘却觉得后脊有些凉,于是摆手说:“既然无事了,那你回去吧。”
梁子芥并不肯立刻离开,于是找话题说:“哥哥,你的眼睛真的好了吗?”
梁子尘点头,又不说话了,梁子芥便又说:“赤喾真的要放弃江山?哥哥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都觉得十分的不甘心。”
梁子尘打了个哈欠说:“我无所谓,帮他不过是我心情好,没想过要他给我什么回报。”
梁子芥哦了一声,然后继续说:“情之一字,让多少人折腰, 五百精兵在皇宫绝对可以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可他却主动把兵交给了皇上,可见, 在赤喾眼里,唾手可得的天下也不敌心爱之人的性命。”
梁子尘点头,突然记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忘了,于是说:“我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那事情与赤喾有关,他现在还在京城吗?”
“听说是在梁太后宫里,正安排他的部下呢,还有新王爷赤泌的抚养问题。”
梁子尘也好奇赤喾离开之后,赤泌这个新生命该如何处理,他的地位尴尬,是先皇的遗腹子,哥哥已经登基,侄儿也是太子,母亲还是杀害父亲的杀人凶手,涟漪他们如何会喜欢他?
不知,赤喾会怎么安排赤泌的抚养问题。
正当梁子尘走神时,宫里却来了个太监,细声细语的对梁子尘说:“安乐侯,豫章王请您进宫,为太子换血。”
对!他还没有给药儿换血,若赤喾离京了,即使赤耀天天吃药,也不可能活到四五十岁。
赤喾被皇上赶出京城,只要他不想救赤耀,只需立即离开,再也不回京城,谁也没有理由指责他。
赤喾竟然不趁机报复,反而去救赤耀的性命,竟心善到如此地步。
梁子尘便跟着太监来到皇宫,赤潋正恭候着梁子尘,见梁子尘来了,立即感谢说:“多谢安乐侯出手相救,药儿的生死如今就靠您了。”
梁子尘依旧不屑,于是说:“要感谢找赤喾去,我不需要你们的恭维。”
赤潋明白梁子尘的性子,便点头说:“确实要谢豫章王,是他主动提出要救太子,要用他的血换药儿的血,可朕怕伤到豫章王,能不能用朕的血给药儿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