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陌咬着牙,怒瞪着紧紧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可以放开了嘛!”景父保养得体的手微微松开,冷声说道:“你的妻子只肯能是美和!”景风陌的眼眶泛涩意,苦楚的味道拼命往下咽,黑眸缓缓闭上,落下了泪。真的,真的······离天心越来越远了,再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天心,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一双眸子静静看着远去的背影,涌现着说不尽的抱歉。美和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对不起,天心,风陌,我一早就知道了这场联姻,可是,我不能阻止,我······太爱风陌了,我是怕有一天你会爱上风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悠闲站在角落的天玉爵品尝着醇美的红酒,萧云静静呆在一旁,一群黑衣保镖冷漠围住一圈,保护着天玉爵。
一阵铃声响起,萧云掏出手机,接着耳边说了几句,恭敬得将手机递给天玉爵。
天玉爵微微垂下翘起的睫毛,仍谁都猜想不到他在想什么。拿过电话,淡漠问道,“什么事?”
“大人,那条项链查到了,是萧家人的信物,不过在十几年前的那场叛乱中,消失了。对了,大人,你要小心,那条项链~~~~~~”
天玉爵愣在那,接下来的话,一句都没听清楚。脑海里闪过天心的面孔,举止,还有那条项链,难道······
把手机塞进萧云的怀里,冲破黑衣保镖的保护层,跑出去。天心,等我,你的玉哥哥回来了······
萧云还是头一次看到情绪如此明显的天玉爵,心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带着人赶过去,
景家别墅外。寒风摇晃着树叶,发出瑟瑟响声,躲藏在黑暗中的危险一步步逼近。
纳兰邪一把抓住天心的手臂,“我有话对你说!”
“我不想听,纳兰邪,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好有各自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毁我的清白呢?”天心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我有说错吗?”纳兰邪冷笑,“你不是我的妻子吗?还有,你的惊喜,真的很让我惊喜啊!”
妻子,天心愣住,又觉得有些讽刺,男人的面子真是金贵啊!
“你懂妻子吗?你知道妻子的含义吗?”天心戳戳纳兰邪的胸,无比讽刺说道,“妻子,是用来疼惜的,是真心相待的~~~~~~~”
“小心!”纳兰邪一把揽过天心,自己的手臂暴露在最外面。
“嘭”的一声,美如罂粟花的红火的血液绽放在纳兰邪的手臂上。冷漠的眸子忽现嗜血的神色,冷静打量四周。
“你,流血了!”天心傻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呆呆得蹦出这句话,呆萌的模样多少可爱。此时的纳兰邪却无*的心思,拉住天心的手,往别墅跑去。
身后枪声连连,纳兰邪暗暗叫糟,寒门的人没来,今天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步子慢下几步,将天心护住在前,在天心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往里面跑!”随后,就听见了纳兰邪沉闷的哼声。
“纳兰邪,你怎么了!”天心转头着急看向纳兰邪。俊美的脸上浮现惨白。
“走!”纳兰邪怒吼道。
两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天心和纳兰邪的周围,随后,一群黑衣保镖冲出来,护住他们,掏出枪,朝出枪口打去。一时间,场面混乱。
“心心(天心),你怎么样!”天玉爵和祁连两人紧张看着天心。
天心摇摇头,松散的青丝此时顺着汗水,贴着脸颊,增添了娇美,“我没事,可,纳兰邪有事!”咬着牙,吃力扶着纳兰邪。
“糟糕,胸膛中弹了!”祁连一眼就看到那流血的出血口,“我去开车!”说完,快速离开。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的车划过优美的弧度,祁连探出一个脑袋,“上来!”
天玉爵快速拉开门,天心扶住纳兰邪,坐上后座。紧紧几步,就让纳兰邪大口大口喘气,还夹杂着咳嗽声。
车,飞一般行驶在路上。
“纳兰邪,你撑着点!”天心握着纳兰邪渐渐冰冷的手,对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纳兰邪说道。杏眼泛着哭意。
纳兰邪微微喘息,温热的气息吐在天心的耳边,嘴角展开一个清浅的弧度,“是······要来·····保护的!咳咳!”
心,猛地一震,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意识,渐渐消散了。纳兰邪挣扎着维持自己的意识,可好像越来越模糊了·····耳边似乎响起女儿家的焦急声。
车,快速抵达医院。一群医护人员推着车,小心翼翼把纳兰邪抬到躺车上,急忙推进急救室。天心等人也急忙跟上。
不一会,一个护士拿出手术单,“谁是纳兰少爷的家属?”
“我,我是他的妻子!”天心急忙拿过手术单,行云流水写下自己的大名,“请你们一定要救他!”
护士点点头,跑进手术室。纳兰邪的命可牵扯着数万人的生计,她,可不想自己购买的股票狂跌。
天心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走动,美丽的大眼睛里含着泪水,老天,请你保佑纳兰邪,我愿意拿我的寿命来换他的平安。
坐在椅子上的天玉爵和祁连沉默着,看着天心紧张的样子,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