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为了炫技专门去学数学?
S军区这几天修眼镜的准要大赚好几笔。
冯唯和叶春闲的实力,都让人震惊的不得了,浑身金光灿灿,老师们见到“一初中没毕业的女孩,都有这实力”,不由的都开始自惭形秽。
学生家长们本来叫嚣着,让叶春闲滚出Y小,如今听说冯唯那档子事儿,再没人不识趣的去提这茬。
唯冯夫人,每天都在挠心挠肺的纠结:“这到底谁啊?把儿子的家庭教师是小叶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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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唯的初赛过了,紧接着就是复赛。这几天,冯唯把奥数的试卷一遍遍的做。买来的试卷都做完了,闲的无聊,还要让小叶出题——
小叶点着试卷上的几道半勾题,和他在讲方法:“冯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
“嗯?”
低着头,纤白的手指捏着钢笔,小叶的目光还停在这些题目上面,淡道:“你的知识点都掌握了,大致的方法也没错,逻辑发散思维都很好——可总是得不了满分,就毁在粗心上面。”
“结果又扣不了多少分……”少年恣意飞扬,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
小叶简直被气乐了:“大题的确过程对,结果错,只给你扣几分,可填空选择题呢?你觉得阅卷老师有闲心看你的过程?”
“占分比例又不多。”他还不服气呢。
坐在复赛学校的操场休息椅上,小叶板着脸,语重心长:“你要是总这么想,迟早要吃大亏。”
“反正我吃亏也习惯了。”
“……”
这孩子倔的一塌糊涂,小叶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
明明是周末放假,可是为了给他补数学,她都不能好好的陪着教导员。结果这孩子还要给她闹幺蛾子!
小叶好气又好笑。
不过,想要骂点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摸了摸凸起的小肚子,小叶脸上掠过一抹侥幸:幸亏她和教导员的脾气都不倔,否则要生出个这么难缠的孩子,可不得天天拿着小尺子去打宝宝的手板。
不知道宝宝像她多一点,还是像教导员多一点。
才想到秦骁,小叶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连冯唯什么时候提了书包,然后去了考场都不知道。
她脸上热热的,还想着长远呢!
她都想好了,过几天,她就和秦骁一起回任家小楼去看姥爷和姥姥。姥爷上辈子一直不大喜欢教导员,不过让教导员带上那个宣德年制的香炉……
姥爷一准高兴!
别看姥爷这么凶,可是心可软了。而且姥爷特别的佩服军人,觉得军人身上的伤痕,那都是一枚枚的军功章。
教导员别的不多……
身上的伤可多了。也许,可以用他军人的身份,再亮亮身上的伤痕,让姥爷觉得教导员其实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想到昨晚亲热的时候,自己摸到教导员背上的那些留下的伤痕,小叶来不及得意自己替秦骁讨好老爷的小伎俩,心里突然又觉得一抽一抽,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若是可以,她宁愿教导员一辈子都别受伤。
她听温连说“特种兵训练就是把人当野兽来练着,能文能武不算什么,突破自我挑战极限才是目的。”
在委内瑞拉的猎人学校进修之前,大家都是签过生死状的——
在训练中,练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教导员的伤,有的是出任务留下来的,可更多的是在成为兵王的道路时,用血肉之躯换来的。
温连也说,“有许多体质虽然强劲,却意志力薄弱的特种兵军官,在训练的时候,就嗝屁了。”
“什么叫嗝屁?”当时,小叶捏着心,不可置信的问温连。
小温连长咬着苹果,羞涩的笑笑,连忙补充:“就是身体的极限被崩坏了,牺牲在野外拉链的战场上。”
小叶听到这些的时候,几乎都要厥过去。
若不是温连告诉她,她根本想象不到教导员居然吃过那么多的苦。
要是在三年、五年、七年之前……
在她没有遇见教导员之前……
在那些闷热而超市的热带玉林、冰冷零下40°的坚冰层下的黑水中,教导员要是没有挺过来……
那她是不是就永远见不着他了。
揪着一颗心,她心里痛的不得了。
即便这些伤痕,都是可以用来在姥爷面前给秦骁加分的利器,可她还是宁愿秦骁未受过那些伤,未吃过那些苦。
秦骁一定给她吃*汤了!否则,她为什么一想到他,就喜欢的心口痛痛的、也酥酥的,说不出的欢喜和心痛呢。
……
深吸了一口气,小叶正想着,拿着书本的小手里,突然被塞进来了一瓶牛奶。
“冯唯去考试了?”教导员磁性好听的嗓音,淡淡在耳朵旁边响起。
------题外话------
平安夜快乐!记得吃苹果哟。晚安,亲爱的们。<!--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