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心里可以想,话却不能这样说,“此事,老夫自会敦促刑部加紧盘查,倒是如月,发生这么大的事,为父甚为担心,想与你单独谈谈!”
“好啊,如月也想父亲了,还有庶母,要不要一起聊聊?”花如月明眸生辉,看向花景奕的同时瞄向白芷凤。
“不必,你先回去!”未及白芷凤拒绝,花景奕先一步站出来挡下,无关体贴,实不想白芷凤惊慌之下被花如月诈出什么。
见无人阻拦,白芷凤逃命般跑出别苑,花如月看在眼里,心底一阵冷笑,跑吧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湘竹,替本小姐好生招待老太君,父亲大人,请吧!”花如月纤指轻抬,看似恭敬的伸出手,示意花景奕走在前面。
众人默,盯着这对父女远离的视线,各有深意。
早就准备好的厢房里,花如月将将关紧房门,便听身后传来质问。
“你为什么还活着?月满楼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间里并无外人,用不着拐弯抹角,在看到花如月的那一顺,花景奕就知道自己掉进了花如月的计计。
“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撤兵,打消跟瑞狄两府鱼死破的计划吗?”不答反问,花如月浅笑嫣然。
“你……你什么都知道?”花景奕微怔,黑眉紧皱。
“也不能说什么都知道,可至少知道的比你多。”花如月悠缓踱步坐到桌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花景奕犹豫片刻,坐?还是不坐?
“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花景奕不能不坐,就算不能让花如月站着,可站着的也不该是自己。
“父亲别急啊,该说的如月一定会说,在此之前,如月倒想问父亲一句,您老投靠北昭太子这件事,萧晟宇还不知道吧?”花如月音落,花景奕登时挺身瞪眼。
“你胡说!”
“父亲急什么,你不早就有进可攻退可守的法子了,不然你也不会安排楚昭仪坐上花柔依的鸾轿。”花如月由着花景奕一惊一乍,不紧不慢的倒着茶。
看着眼前的女儿,花景奕黑眸渐渐深沉,一直以为花如月的反扑不过是虚张声势,一只绵羊就算再彪悍也变不成狼,可他错了,花如月从来就不是只绵羊!
“你到底想说什么?”既然问不出,那就听吧。
“父亲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沈醉那种人你也敢跟他合作,就不怕他把你骨头都拆了?此番若非如月花心思平息这场暴乱,父亲以为倒霉的就只有瑞狄两府?你就能置身事外?”花如月吹了吹浮在水上的嫩叶,抬眸瞄了眼花景奕。
“接着说!”花景奕沉声开口。
“别人不知道可父亲清楚,这次皇上之所以对萧子祁下了杀心,皆是沈醉的阴谋……”花如月刻意停顿。
花景奕表面上不置可否,但心里却认同花如月的观点,沈醉此次来大齐的目的正是萧子祁的人头,想在想想,刺激萧晟宇下定决心的两件事,花晴萱未死和魏豹的牌子皆是沈醉的手笔,而这两件事,他都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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