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那句话,像消了音一样,是什么心理,谁都瞧的出来。
四爷很累,累的不想再说话,坐在床边良久,思绪良久。
方才缓缓站起来,看深深的胳膊摆在被子外头,就蹙了眉,道:“胳膊放被筒里去,不准贪凉!”
声音,哑的无法形容。
深深震了一下,手足无措的坐在床头,瞧四爷往外走。
仿佛谈话无疾而终,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又没有话题可以说下去。
就这么,看着四爷,走出房间,修长的身子站在走廊上,没回头。
门在眨眼之间,掩去了四爷深致的背影。
……
隔天很早的时候,深深听到楼下花园琐碎的声音,于是躲在被子里,朦朦胧胧的翻了一面。
借着新换的姿势,又蒙着自己打算睡过去时,楼下有轿车开来。
深深的眼睛,倏忽之间,就睁开了,她动作非常迅速,爬起来就往窗下看。
因着这车的声音,分明是四爷归来或出门的讯号。
……
薄雾依稀存在的清晨,高头大马的黑车,停在楼下,遮掩的隐隐幢幢。
文叔叔站在车边,正与佟妈妈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