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给深深留下美好的回忆,也叫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多疼她。
深深点点头,弯腰放下四爷茶杯,讲道:“我想想,想好告诉四爷。”
四爷笑瞥她一道宠溺纵容的目光,没搭话,垂下眼皮,继续悠闲自在的看他报纸。
今早起来,腿又肿了不少,骨头疼,医生没说打石膏,先在家休养几天,过几天回医院拍片复查,如果骨折,能确诊下来蠹。
受伤这几天,算的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堆积的不少公务,悉数交给别人,难得没什么人打扰,深深陪在身边,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
8点多,老太太突然造访家中,四爷一条腿起身,温佩玲顿了顿,随后炸了锅。
儿子受伤,这不是小事,三十几岁,还没成家立室,万一有个好歹,当妈的剜心剜肺的疼髹。
原本还站在玄关那儿,准备换棉拖,看到四爷单腿独立后,脑子一懵,提着手袋小跑过来,抓住四爷的手,询问事情起因时,还不忘让四爷赶紧坐下。
“这个楚燕西,不是东西!”
四爷简单讲了下这事,温佩玲却气极,开口把楚燕西骂了一通,丢了手袋,蹲在四爷腿边,慢慢将四爷睡裤往上卷。
露出来的小腿,全面肿胀发紫,温佩玲骇住,心惊肉跳的站起来,转脸指着佟妈妈的鼻子,讲道:“快把名傅衣服拿下来,我们要去医院!”
虽然不至于如此紧张,但四爷理解温佩玲当母亲的心,靠着沙发背,拉住了温佩玲的手,笑道:“去过医院了,无妨,过几天复查。”
佟妈妈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时而看着四爷,时而看着温佩玲。
“还不快去?!”
温佩玲一转身,冲佟妈妈吼起了嗓门。
这些年,温佩玲不常到这边来,是个比较省心的长辈,佟妈妈鲜少和她打交道,她吩咐,佟妈妈还是没动,眼睛朝四爷看,能看出来,想知道四爷什么意思。
家里没人应她,温佩玲也不恼,低头对四爷皱眉头,腕子一抽,转身往楼梯过去。
难得寻个悠闲自在的日子,阳光还好,在家喝喝茶看看报,比干什么都快活,中午深深回来,下午还能陪他,现在来了老太太,计划好的全都被打乱。
四爷面上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朝佟妈妈递了个眼色,佟妈妈点头后也上了楼。
初春骄阳,明媚灿烂,从客厅一整幅落地窗后照射进来,地板上落满了金色的光斑,人心情都能变好。
……
温佩玲上了楼,打开四爷卧室房门,站在衣橱边替四爷找一套出门穿的衣服。
佟妈妈推门进去,对温佩玲讲:“老夫人,我来吧。”
温佩玲收手,转身不高兴的瞪着佟妈妈,讲道:“方才使唤不动你,现在怎么又行了?”
佟妈妈脸上好不尴尬,低着头,走到温佩玲身边,挑选衣橱里熨烫过挂在衣架上的衣物。
四爷房间,简约干净,东西不多。
温佩玲往窗边走去,右手用力的拉开窗帘,纱帘后金色的阳光笔直的照来。
床头柜上有手机,和手表,温佩玲低头寻思了一下,弯腰拉开了床柜下的抽屉。
抽屉里面有避孕套,颜色亮,很容易让人看见。
佟妈妈找出四爷出门的衣服,转身给温佩玲过目:“老夫人,您看行不行?”
“砰”的一声,温佩玲把抽屉关上,表面做做样子,站起身,转脸朝佟妈妈看,随意瞥了眼羊毛衫和休闲裤,点头说行。
佟妈妈捧着四爷的衣服,下楼去了。
温佩玲望着没关的房门,吁了口气,又转回身,弯腰把抽屉打开,拉的更大时,看到里面还有一盒已经拆开过的避孕套。
方才看见的那枚,就是这盒子里面拿出来的。
名傅这些年没交往过女人,身边不会备这种东西,有了这东西,说明什么温佩玲懂。
她把抽屉关上,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角,没再耽搁,下楼去了。
……
四爷已经穿上羊毛衫,正由佟妈妈扶着,去楼下盥洗室换裤子,两人身影一闪,温佩玲没喊住儿子。
佟妈妈把四爷送进盥洗室后,关了门出来,看见温佩玲正在看她。
温佩玲站在沙发那边问道:“名傅每天晚上都在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