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一边琢磨着,一边带着探究的眼神去观察许从灿。
许从灿被钟越打量的心里直发毛,“你你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没事。”钟越犹豫了一下,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收回了目光。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钟珊却是注意到了,她疑惑的看向钟越,钟越却摇摇头。
不过,钟珊知道,钟越这个意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等。
兄妹就是兄妹,不需要一句言语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看的许从灿也是羡慕不已,“你们感情是真好。要是我几时能和我大哥有这默契,我估计也不会天天挨揍了。”说完,还故作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番可怜的模样却没有引起钟珊兄妹俩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反而是笑的乐不可支。
“喂,你们俩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许从灿自然不满。
钟越哥俩好的拍拍许从灿的肩膀说道,“听过一句话吗?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许从灿满头黑线。
仨人正聊的开心,谁都没有想到本来已经在做饭的李芸却是时时刻刻的在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她毕竟不死心,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能搭上帝都线的关系,如何让她说放弃就放弃?
儿子眼看着就要娶媳妇了,但是手头没钱,帝都的房子也买不起。
这连套像样的房子没有,起码也能有个体面的工作吧?天天给别人打工算怎么回事?
冯志高做了一辈子公务员,抱了一辈子的铁饭碗。
在李芸狭隘的认知里,那些在公司干的都叫临时工,做不得数。只有进这些衙门里面才算是真正体面的工作,就算是不进衙门,那也起码得在比如说世界五百强这样的公司里面吧?天天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里猫着算什么事儿?
嘿,还真叫她给听着了,这叫许从灿的男孩儿,虽然父母都不在身边,但是有个大哥啊。
就说呢,这孩子还未成年,就这么放心丢在国内?也不怕学坏了。
李芸觉得自己又看到了一条希望,立刻做饭都觉得有干劲起来。
而仨孩子就坐在炕上陪着老太太看电视,老太太年纪大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容易打瞌睡。
钟越挪到老太太的近前,把放在墙边上的薄被展开来,轻轻盖在老太太身上,免得感冒了。
这年纪大了,可受不得一点点风吹草动的,有时候一个感冒说不定就过去了,还是注意点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