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猫屎能有什么作用。吴瑕耐心跟我解释,黄皮子也是鼠类,被它迷了,喝点猫屎是可以暂时起到不再被迷的作用。不过,这作用也持续不了多久,真想将二妮救回来,就必须将那黄皮子杀了。
我点点头,明白了点。
“一会儿我不在,岳姑娘要万分小心。”大栓收拾妥当回来,吴瑕再次叮嘱我。
“你放心。我不怕她疯,小时候奶奶没少训练我体力,我还是有把子力气的!”
我故作轻松说,心里却不太有底气。吴瑕听我这么说,才放心下来,冲我点点头,跟着大栓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大栓媳妇就端着碗猫屎汤回来。我一闻那气味,差点没吐出来。不但我有反应,就连一直躺在床上的二妮也有了反应。
我和大栓媳妇端着碗刚走到里屋,就看见二妮腾一下坐起来,目光呆呆地望着我没有一丝生气。眼神中满是凶光,我让大栓媳妇拿着碗,一点点走过去,试图将她控制住。
谁知,还没等我抱住二妮,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张嘴就咬。这一切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两颗牙齿深入肌肤。
“啊!”我疼得本能想去甩开二妮,可这女人力气打的惊人,怎么推也推不开。
最后,大栓媳妇将药碗放在一边,拦腰才将她抱开。二妮拼命挣扎,手舞足蹈捶打大栓媳妇,大栓媳妇脸上都被挠出一道道血痕。
“岳姑娘,这二妮……她……她咋了?咋跟疯狗似的,你快想想办法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呀。”大栓媳妇喘着粗气说。
“可恶,我估计是那黄皮子留下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了。快用绳子绑住她!”这次有了准备,我狠狠对着二妮后勃颈就一个砍刀手。
二妮脖子真硬,震得我手生疼。好在有所收获,她没那么能咋呼了。但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不明动静,时而如野兽嘶吼,时而如婴儿啼哭,有时候还像黄鼠狼哭坟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大栓媳妇告诉我哪里有绳子,我将麻绳翻出来,低头一看被二妮咬过的皮肤,泛着点黑气,伤口下好似有千万条小虫子在不听地撕咬,又疼又痒。
可现在我根本顾不上这些,用最快速度将二妮五花大绑起来。大栓媳妇是典型东北农村媳妇,膀大腰圆的体格子,可就抱了一会儿,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汉。
我心里暗自琢磨,到底黄皮子给二妮下了什么东西,能让她有如此怪力?
“岳姑娘,你还好吧?”大栓媳妇见我被咬了,有点担心。
我摇摇头,刚才还觉得不咋舒服,可绑完二妮,反倒没事儿了。
“大姐,咱们现在不能耽误,赶紧先把这猫屎汤给她灌进去。”我走到二妮面前,大栓媳妇端着猫屎汤跟在我身后。
二妮怒视着我们,拼命的吼叫着,十分不配合。没办法,我必须对她动粗,露胳膊挽袖子,这次我学聪明了,绕到她身后,用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脸。大栓媳妇也不客气,伸手掰开二妮的嘴,就将那碗猫屎汤给到了进去,一点没浪费。
二妮喝下猫屎汤,只看她身子不停地打滚,哆哆嗦嗦,样子很吓人。但很快,她又消停了,并没在发生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