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楠与闵雅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他为什么要杀闵雅?”寒铁心轻声嘀咕道。
萧凤翎冷笑一声道:“你也说了,如今的南宫世家就像是盘子里的一条大鱼,有无数食客想吃它下肚,这些吃客中,怎么就不能包含金刀堂呢。”
“你是说闵楠想要霸占南宫世家的家业?”寒铁心吃惊的说,他不愿意相信,利益竟能让手足相残。
萧凤翎笑笑:“明摆着的事情啊,要不然闵楠还这么大费周章的给岁寒三友画什么地图,为的不就是让他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么。”
寒铁心默默点头:“不错,如今南宫炼已死,若是南宫淳和闵雅再死了,南宫家就后继无人了,这时候,作为南宫夫人亲弟弟的闵楠就成了唯一和南宫家沾得上关系的人,也就成了唯一的受益者。”
“就是这里了。”走在最前面的干瘪汉子说道,“闵雅和南宫淳应该就住在这里面。”
“我的天~~这房子比我们之前来的时候可是气派得多了,我都认不出来了。”魁梧大汉一副土包子进城的夸张相,长大了嘴巴轻声说道。
娘娘腔显然他他这个土的掉渣的兄弟没有什么好感,一脸鄙视的说道:“你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得有十多年了吧,十年前和现在,能是一样的么?”
“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几句。”干瘪汉子不耐烦的制止道,“你们要吵,就先去吧那对母子给做了,然后找一个我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自己吵去,别像两只□□一样在我面前呱唧呱唧,叫得我心烦。”
这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闵雅捶着肩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门前的三个人,先是一愣,随后警觉的拔出腰间短刀,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竟敢闯入我南宫家。”
一个人影从面前闪过,闵雅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喉咙处一凉,一柄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南宫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握着长剑的干瘪老人说道,“一晃不过十年,已经不认识我们了。”
闵雅受制于人,望着对面的娘娘腔和魁梧大汉,瞳孔骤然一缩,颤声道“你们、你们是岁寒三友?!”
娘娘腔一甩手中桃红色的手帕,娇滴滴的说:“嘿嘿,南宫夫人好记性,还记得我们,人家真是开心呢。”
闵雅一见那桃红色的手帕,急忙用手捂住口鼻,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你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娘娘腔笑道:“哎呦呦~~刚夸你好记性,怎么记性又不好了呢,我们哥仨儿做的是什么生意,南宫夫人不清楚么?”
“有人……要杀我?”闵雅颤声问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魁梧大汉粗声粗气的说道,“”有人要杀你们才对。
“是谁?!”闵雅失控叫道,“那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我出双倍的价钱!”
“嘿嘿~~南宫夫人出手真是阔绰。”魁梧大汉又笑道,“但你也太小看我们岁寒三友了。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做杀人的行当,自然也有杀人行当的规矩,若是什么都能用银子摆平,谁给的银子多久听谁的,这世上岂不是就没有杀手这个行当了么?”
闵雅绝望道:“那你们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