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把凤冠摘了。”嫙儿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要为她重新带上。
“你让我死吧,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重,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了”她死赖着不肯戴,嫙儿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放弃。
红纱床幔,没有点燃的大红喜烛,还有她身上绣着寒梅的凤冠霞帔,一想到晚上,她就开始头疼要怎么和风萧然说离开。
上官沁倒在床上一直死盯着那道门,从晌午到太阳西落,好像所有人都把她忘了。
“嫙儿,我饿的想咬人了。”她垮着肩膀可怜兮兮的看着嫙儿。
“那你等我,我去找吃的给你。”听到她说话,嫙儿睡眼惺忪的从桌上爬起来,这会饿的都没力气了。
“那一会你叫我”她困的直打哈欠,闭着眼睛准备先睡一小会。
朦胧间,她听见‘吱呀’的开门声,以为是嫙儿,所幸翻了个身,继续睡。
昏暗的光线,桌上的合卺酒,大红的床榻,透着丝丝光亮的暧昧红纱幔帐,男人步步逼近。
直到一只手抚上她的睡颜,上官沁才猛然惊醒,充满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谁?”她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