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马儿都已经吃饱!”蒙面甲梳理好马鬃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蒙面首领前诌媚道,“大哥,您是要亲自动手,还是要旁观娱乐?”
蒙面首领凝视着满身狼狈的秀梅两人,那女子的腿能受得住马托孤的游戏吗?若是她的腿因此废掉,幽家的人定是不会轻易罢休。太子说不要把人玩死,也没有说玩到何种程度算底线?
蒙面首领沉思了一会儿后冷声道:“我在一旁监督就好,那个瘸腿的娘们可别折腾得太狠。”
“小的知道,那小的就先不动那个瘸腿的娘们。”对于秀梅,蒙面甲没有多少折磨兴致。一介山野村妇,除了性子有些坚强也没发现有何特别的。他最想折磨的人还是碧螺,幽家最重要的死忠。哈哈哈,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幽家主心骨死忠的皮骨到底有多硬?
被系在马匹后的秀梅躲过一劫,她眼睁睁地看着蒙面甲翻身上马驾驭马屁拖着碧螺慢走。碧螺瞧见秀梅没有遭难,心中有一丝慰藉。她从小就受着死忠的训练,皮肉之苦而已她受的住!
如果单单是皮肉之苦还好,事情远比碧螺想得复杂。蒙面甲驾驭马匹的速度开始还有规律,不是慢就是快,到了最后就成了杂乱无章。
没法控制力道的碧螺总会不时地摔个跟头,蒙面甲就会在这个时机故意抽打马肚。受惊的马儿只顾狂奔,那里会顾得上摔在它身后还未能站起身的碧螺?
这样来来回回良久,碧螺的身子变得血迹斑斑。擦伤的脸部混合着泥土,整个人看去面目全非的让人揪心。
一直在观望的秀梅心中焦急万分,再这样下去碧螺该怎么办?千万不要等萋萋来到是为了领她们的尸首,她不可以坐以待毙!
“那、那位大哥!碧螺伤得很厉害,换我替她好不好?”秀梅没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只好硬着头皮道。“这样下去碧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们也没法和上头交代不是?”
蒙面首领瞥了秀梅一眼,视线停留在她残破的腿上道:“她多少有武功底子,你一介山野村妇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能的能的!我从小就自己进山打柴,我身子骨经过多少摔打都没事儿!”秀梅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不顾腿部的疼痛跳了几下道。“您看我这落地可稳当?求求您就让碧螺缓口气吧。”
秀梅瞧见蒙面首领的态度有些松动,自然加大哀求攻势道:“蒙面大人,我知道你们也是听令行事,求求您就大发慈悲让碧螺缓缓劲儿吧!”
蒙面首领遥望碧螺确实是快坚持不住,摇晃的身子三步一倒,一倒就是一阵猛拖。身上衣衫褴楼,头发也凌乱非常。再看周围起哄的兄弟,他顿时没了看戏的兴致。自从他们伺奉太子,很多兄弟就变得自私残暴。
这个队伍已经不是他当年带领的那样有原则,蒙面首领拧眉一叹喊道:“阿甲!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我有事情要与大家商议!”
秀梅还以为他终于同意自己顶替碧螺,没想到他直接就结束掉这场折磨。接收到命令的蒙面甲心不甘情不愿地勒住缰绳,下马的时候还不忘瞪上碧螺一眼。这个娘们从头至尾都没哼一声疼,他根本就没有享受到预想的乐趣!
蒙面甲牵着马还不肯解开束缚住碧螺的绳索,这次马拖孤草草结束,他心中自有一股怨气。所以在与蒙面首领对话的时候口气没有之前诌媚,郁闷地轻哼道:“大哥。”
“阿甲,你也赶紧回去准备准备。”蒙面首领岂会不知道自家兄弟的德行?阿甲是他们兄弟中变化最大的一个,也不知道那日太子独自会见他们每一个人是何意思?他想不通弟兄们回来就变了个样子,说没大变化的兄弟也变得比以往冷漠沉静。
“是。”
蒙面甲转身就招呼着众弟兄归去,他们好久没有放松过了。大哥叫他们回去准备,就乘着这个时间好好泡个热水澡也行。想想他们也有好多天没有碰女人,眼前的女人碰不得,洞里的美丽尸体又不能侵犯,哎哟。他都快馋死了,今晚瞧瞧能不能偷偷溜下山睡个女人!
入夜,蒙面首领允许秀梅带着碧螺到一处潭子洗浴。秀梅匆匆把身子洗了一遍就拧着湿毛巾给碧螺擦拭身子,残破的衣衫被褪下,碧螺雪白的身子布满各种伤痕。
秀梅没敢用劲擦拭,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碧螺。她还把拧干的毛巾捂在手里一会儿,想借此温暖一下毛巾,潭子里的冷水就不会那么冷冽。
“秀梅姑娘,这是金创药。”秀梅刚给碧螺清理干净身子换好衣衫,蒙面首领就从黑暗里走出来道。“你给她受伤的地方都涂抹上,你的腿也好好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