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离摸不着头脑了,自己和拓跋宇是一个类型?
“她总说她很绝望,所以我很同情她这次来这里也是一样,我想着平时在皇宫和她说几句话难免落入口舌,所以这次来这里,她约了我好几次,我便出来和她走了走,想开导她一下,没有想到,都被你撞到了……真是……太背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失落,这些事怎么偏偏就被自己最最在意的这个女人看见了?!
“可是你知道她内心是怎么想到,女人的心思和男人的不一样,萧宝离,你若是不能给她什么承诺,还是离她远一点好,”步云烟忽然顿住了,扑哧一笑,“我发现我怎么尽做些棒打鸳鸯的事情?!呵呵……”
萧宝离不干了,嘟着嘴纠正道:“什么鸳鸯?用词不妥……”
步云烟轻叹一声,看着眼前的景色没有说话,其实这些事情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自己何苦来充当这个恶角色?
两个人坐在水边,彼此沉默着。
水清澈的可爱,水边的花在秋日里显得格外醒目,偶尔有归巢的鸟亲昵地鸣叫。
“云烟,你怎么会到了灵修宫?你的父母可曾安好?”萧宝离忽然问起了步云烟的身世,“我知道凡是进了灵修宫的人,从小就要经受非常严酷的训练,你的父母……”
一句话又勾起了步云烟的心事,自己随时穿越而来,但是之前的步云烟的记忆都是有的,说的明确一些,自己现在是两个人的思想的合体。
她打开手掌,看了看,递到萧宝离面前。
“煞?!”他一惊,步云烟的右手手心赫然显出一个淡淡的红色“煞”字!
“别害怕,”步云烟收回自己的手来,眼眸里尽是释然,“我师父说,估计是因为我掌带煞纹,是天煞孤星,专克父,我是我父亲的命中煞星,所以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了,她是在路边捡到我的,然后带回了灵修宫……”
“原来是这样,你的父母也够狠心的,那命理之术毕竟不是完全灵验的,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萧宝离眼眸里透出深深的关切与爱怜,替步云烟鸣不平。
步云烟又是一笑,转头带着调皮冲萧宝离眨眨眼:“这样也很好啊,我在灵修宫学的东西够我一辈子受用了,这在别处绝对不可能学得到。”
萧宝离看她如此乐观了,心里的情意不由又浓烈了一些。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看天色暗了,便一前一后由不同的路径回到了营地。
时间一转眼又过了五六天,拓跋宇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这天,他正和拓跋、步云烟说话,忽然侍卫进来说四王爷有消息传来。
拓跋宇一怔,什么事情?若是一般的事情,四哥是不会随意将消息传过来的,是京城有事了?!
拓跋宇一怔,什么事情?若是一般的情况,四哥是不会随意将消息传过来的,是京城有事了?!
“让送信人进来说话。”拓跋宇沉声下了命令。
拓跋看拓跋宇神色有异,心生疑惑:“五哥,怎么了?出事了么?”
拓跋宇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但是他的修眉紧蹙,显出了一丝担心。
“但愿不要有什么大事才好……”
说话间,帐篷帘子一挑,苍岩跨了进来,快步走到拓跋宇跟前施礼:“王爷,这几日身体可曾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