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阮清影一手撮合的两对新人婚礼,所以皇甫凌天让李公公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总不能人家的洞房花烛夜,屋外还那么多尸体吧,所以便要清理干净。只是这个时候了,那两对新人还有心思顾及这个吗?
月儿和星儿听说阮清影被袭击受了伤,人还被不明人士劫走了,立马扯下红盖头,急着问道是怎么回事。
而杰利和裴少尘便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月儿和星儿急的直哭,可把杰利和裴少尘急坏了,本来他们现在应该是很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啊,可是现在主婚人被袭击受伤还被劫走,两个新娘子又哭的肝肠寸断,非要他们去找人,其实即使她们不说他们也会去找人的。
都这个节骨眼了,谁还有心思想什么洞房花烛夜哦!于公于私,他们都应该去找阮清影,所以他们也只是来告知一下她们所发生的事,而后便要去找人了。
月儿和星儿一听他们要去找人便要跟着去,可是被拒绝了。若是他们都找不到人,她们去了也只是拖后腿而已,所以她们无可奈何的同意了。因为她们知道她们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为了不拖累他们,好让他们早日找到阮清影,于是她们便安安分分的等着。只是那颗心却一直揪着,始终也放不下来。
婚礼被搞得一团糟,但两对新人起码已经成了夫妻了,这也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只是阮清影被劫,却让两对新人都愁容满面啊!
皇甫凌天回到皇宫后派出了所有的暗卫以及禁卫军去找人,而后便独自一人去了“漱沁宫”。
只见皇甫凌天在那里喃喃自语道“影儿,为什么你才说要离开便真的离开了?快的让我向你表明心意的机会都没有?快的让我连废除三宫六院的圣旨都来不及下?为什么?”
皇甫凌天的周身顿时充满了悲伤,整个房间似乎都弥漫着那种悲伤的气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不会有下次了,我会让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你,我会扫除一切障碍,让你回来的时候再也不用经历这些。影儿,你等我,等我将一切都清除干净,我便来找你,等我……。”
皇甫凌天的神情转变了,那种邪魅而又残酷的笑容,让整个房间的气氛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顿时变的杀气重重。
而阮清影被那白衣面具人救了之后,两人便来到了郊外的一片森林里的小溪边。只见那白衣面具人背对着阮清影也不说话。
“喂,赫连辰,你搞什么神秘啊?干嘛没事白天还戴个面具啊?”阮清影捂着伤口一脸莫名其妙的问。
只见那白衣面具人听了阮清影的话立马转过身摘下面具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阮清影见到他那一脸好奇激动的样子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是你了。毕竟有谁能把这白衣穿的如此飘飘似神仙呢?”
“真的吗?”赫连辰一脸的兴奋。
阮清影猛点头“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吧?我已经失血过多,快要昏倒了。”
突然阮清影觉得头昏昏的,赫连辰的样子也变的朦胧不清了。
赫连辰听到阮清影的话便暗暗低咒。该死的,他竟然忘了她受伤了。
于是赫连辰立马替阮清影点穴止血,而后将自己的衣袍撕下了两条布条,一条沾湿了替阮清影清洗伤口,为她涂上随身携带的金创药之后便替她包扎好了伤口。
这时阮清影也稍稍回过神,看着赫连辰熟练的包扎伤口有些好奇。而后又想到他是练之人,所以也就明白了。练武之人肯定多多少少会受伤,所以会包扎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了。
“赫连辰,你怎么会出现在婚宴上啊?”
赫连辰挑挑眉反问“我不能出现在婚宴上吗?”
“不是啦,只是觉得你这种人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官僚式的宴会上。”阮清影就是觉得他与那场合不合适。
赫连辰对她的话很感兴趣,于是饶有趣味的问“我这种人?那你说说我是哪种人啊?”
阮清影打量了一下他,而后思考着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