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雪逸寒如此痛下狠手,独孤沧月当即就要上前相救,却被他一个随之一个掐上顾汐脖子的动作顿然止住,“雪逸寒,你别乱来!”
“不好意思独孤兄,本王的家务事你应该不便插手。”阴冷挑唇,雪逸寒说着转手将顾汐抛向刚进门来的张伯,“把王妃带回去!”说罢,怒然拂袖而去。
张伯一脑的茫然,根本搞不清状况,但王爷的命令不可忤逆,一切还是回去再说吧。当即也就不由分说扶着顾汐走出了房门。
赶回来的飞鹰见状欲要阻止,却被独孤沧月眼神制止。
“爷……”
“算了,此时的雪逸寒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我们越是想要救,愈发会击溃他的神经,没准儿真会痛下杀手。”摆了摆手,独孤沧月随即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端详着桌上的酒杯,扬起的唇角让人不寒而栗。
走上前,飞鹰望了望窗外,不禁一脸担忧,“可是,此去圣女她……”
“吩咐下去,密切监视王府的一切动向……但且静观其变吧。”握拳抵唇,独孤沧月的淡然从容已然不见,脸上亦是忧心忡忡。他也相救,只是现在撕破脸势必会影响整个时局……
刚一回府,顾汐就被雪逸寒一把夺过,无顾她受伤的手臂,强行拖拽着。
“你放手!我自己会走!我的手很痛,你放开!”想要挣扎,可是脱臼的手臂除了钻心的痛根本不听使唤,顾汐只能一路哭喊着,然而盛怒中的雪逸寒却无动于衷。
“雪逸寒,你个疯子!疯子!”哭喊无果,顾汐逐改大骂,“你不听解释是吧?老娘现在还不屑给你解释了!老娘诅咒你八辈儿祖宗!下辈子投胎成蚂蚁,任人践踏死无全尸!”
看着一路吵嚷粗暴的老人,张伯直无奈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一路跟来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若说王爷是因为见到王妃找独孤沧月而吃醋,可这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而且下手如此之狠?这期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顾汐一路的谩骂直到被扔进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子时戛然而止,整个人被重重推倒在地,脚踝一崴,她疼得呼吸一窒,良久才喘息过来。
雪逸寒一进门便砰然关上了房门,居高临下俯视着满眼痛色,惊惶失措的顾汐,眸底再不见半丝温柔,唯有嗜血冷酷。
这样的雪逸寒,顾汐怕的要命,可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她求饶低头,倔强的撇开脸去,直接藐视他的存在。
殊不知,越是她这举动,愈发激怒了雪逸寒,脑子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崩然断裂,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彻底却盛怒取代。
顾汐本能闪躲,然而后脑却被他牢牢的禁锢着,极力推拒,却是只手无力。唇上一次次传来钻心撕裂的疼痛,溢满唇齿的腥甜令她突然停止了挣扎,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着,眼泪如掉线的珠子滑落苍白的脸颊,她害怕,她恐惧,什么骄傲,什么自尊,她早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充斥着她脑子满满的除了痛和惶恐再无他觉。
突兀,雪逸寒腾出一只手扶住她脱臼的肩膀,稍加用力,咔嚓一声给她捏了回去。就在顾汐以为他终于冷静愿意放了自己之时,他却不知从哪弄出的绳子,将她呈大字型吊了起来,衣衫在他魔爪下唰的应声撕裂,仅剩下一件遮羞的肚兜。
“啊――”
伴随着顾汐悲恸的痛叫,良久,方才颤抖着挑唇勾起一抹讥讽。可笑吧?她守了两世的******居然是被一根手指给破了,呵呵……真是可笑,可笑!
看着手指上的腥红,雪逸寒愕然怔住了,“你……”
“怎么?我不是残花败柳你很震惊还是失望呢?”讥诮的笑着,顾汐空洞的眼眸里再不见一滴眼泪。
眸底瞬间掠过一抹痛悔,但随之浮现脑海她与独孤沧月衣衫不整共处一室的画面就再次夺取了他的理智,“那又如何?这样也不代表你就不是他的人,或者,你正因为昨晚我提出圆房的要求,今日才急匆匆意图赶去献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