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脱光了?”几个人顿时眼睛冒出光来。
“大哥,”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道:“让我看一眼,就一眼行不行?我发誓我只是解解馋,好想知道王族的妃子到底是什么模样,叶海特人的的圣女又是怎样。”
“你想死么?我都没看过呢。”狱卒长邪了那人一眼:“喝酒,不要再提此事。”
渐渐的,几个人喝高了,慢慢走到自己看守的牢房处当职。
狱卒长却背着众人悄悄地到牢房。黑暗里看不清楚里面光景。依稀能看到一个女人雪白的脊背,在微微露出的月光下显得姣好而朦胧。
“劳驾,”那女人突然说话了,声音柔软而坚韧,萦绕在他心头,痒痒地如同一条小蛇在心口爬行:“能把你的衣服脱给我,让我遮一下么?”她语气有些惭愧,有些难堪,却没有一点的恐惧或者是软弱:“看在死去的燕王的面子上,如何?”
狱卒长虽然是神奴营的汉人,但终究是神奴营的一份子,当年也是燕王手下的一员猛将,怎奈燕王逝去,宁王掌权,将燕王过去提拔的众人全都打压,他一个神奴营的好手,被贬为狱卒长,他心底早就气不平了。
狱卒长脱掉自己的橘红色罩衣,打开牢门。
女人雪白的脊背近在眼前,他颤抖着手,将那衣服递过去,刻意忍住不去触摸那姣好的皮肤,可是手指尖还没碰到那女人的脊背,就被一只钢铁一样强硬的手钳住,一个男人低沉地冷笑:“找死。”
下一刻,血花四溅,冰然猛然扭过去头,只见监狱长跪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把长剑,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
喷出一口鲜血,身躯缓缓倒在地上。
两个雍容华贵的男人站在牢房的铁栏杆外,一个男人墨发如玉,穿黑色大氅,神色冷漠,碧色眼眸像是山景染就,竟然是北玥连城。
而和他并排站立的男人,头戴银冠,青衣阴柔,是宁王慕云青恒。
杀人的,不是慕云青恒,竟然是北玥连城。
北玥连城将长剑从狱卒长尸体上抽出,他的常随楚歌走上前来,他拿长剑在楚歌的衣袖上擦了擦,扔给楚歌。
冰然目光长久地笼在倒在地上的狱卒长身上,眸底划过一抹不忍,然后她挑起细长的眼,睨着北玥连城:“你误会他了,他并没非礼我……”
他终于还是来了。
北玥连城眉间缱绻着一抹淡漠:“燕王余党,还留在神奴营机要之处,该杀。”他睇向旁边不动声色的宁王慕云青恒,道:“是也不是?”
慕云青恒勾起唇角,扯起一抹冷漠的弧度,点点头。
冰然顿时难堪。
原来狱卒长的死,不是因为他们误会他非礼她,而是因为他是燕王余党。
只是可怜了狱卒长,一个对燕王保持同情的人。
冰然不再做声,只是用杂草拢在自己****的胸前,歪着脑袋,望着天窗外惨白的月亮。
慕云青恒勾了勾唇:“十七,你今日落到这般田地不因为其他,是你用力蹦跶,不安分的下场!”
视线触及冰然那裸露的脊背,慕云青恒眸子越发暗沉,忽然伸出长臂,攥起冰然散落在雪白脊背的头发,紧紧地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扭过头来。”
冰然却只当没听到他说什么,依旧是歪着头看天上的月亮。
大手用力撕扯,扑哧!冰然锁住肩胛骨的锁链哗啦啦响动,痛的她皱起眉头,咬住嘴唇,将嘴唇咬出了血。
北玥连城漠然看向她,甚至将脸撇向一边。
慕云青恒知道北玥连城今天不想管这事儿,便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
一把捏住锁链,将冰然狠狠扭过来。
呼啦,胸前遮挡的杂草散落在地,浑身的雪白曝露在他眼前。
他呼吸一滞,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北玥连城倏然转过脸,触及冰然那莹白的身躯,呼吸也是蓦地加重。
下一刻,他撇过头,不去看她遇到了怎样的轻贱。
慕云青恒笑道:“展兄,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尝尝这女人的滋味?”他说:“你不是说,你也挺恶心她的么?”
冰然惨笑,原来,他已经开始恶心她。
是啊,她差点毁掉他复活他母亲的希望,他自然痛恨她。
北玥连城道:“对她没兴趣,你想上的话,就自个儿快活吧。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慕云青恒道:“原来,你还有这兴趣。那好,你就看着吧。”
“你不要脸!慕云青恒。”冰然仰着头愤怒地看着他,他的眸子染了血一样赤红可怖,手像是钢铁一样牢牢按住她的脖颈。
砰!她被他整个强1壮的身体抵在墙上。
冰然呼吸不畅,苍白的脸憋得通红,头发凌乱,莹白的身体因为羞愤染上一重粉红:“我是太子的人……”冰然无奈之下,只能搬出了太子:“他会来救我……”她声音颤抖,然后说:“他说过,若他登基为帝,会架着五彩马车,亲自来迎娶我……”
慕云青恒俯下头,在她脖颈轻轻**,沿着她的嘴巴,下巴,到脖颈,锁骨,一处都没有放过:“可惜的是,没人为太子送信。”
冰然的身躯在他作孽的手掌中颤抖地就像是风中落花。
“不要脸!”她愤怒地嘶喊,声音嘶哑力气不大。
慕云青恒嘴角一抹冷笑,扬起她的下巴,埋头在她受伤的肩头,狠狠地撕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