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笔趣阁>言情小说>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 第258章 命垂一线,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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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命垂一线,生死与共(2 / 2)

阿禾见状连忙说道:“小姐,你的胳膊脱臼了,伤了骨头,所以切不可轻举妄动。”

看来她还真的是拼了命,想必她的手也是因为一直拽着秦淮安才会伤到的。

“我们这是在哪?秦淮安人呢?”言蹊疑惑地问道。

“这里是忘州城。”

忘州?忘州不是离睢阳很近么?如果没记错的话,忘州是属于睢阳的管辖范围内的,而睢阳是秦三王爷的封地,也就是秦淮安的家,怎么来这里了?

“言蹊,你醒了。”秦淮安从屋外走进来,手里端着药碗,见到醒来的言蹊,有些欣喜。

回了神的言蹊,也把目光投向秦淮安,发现他的精神很好,根本瞧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和那日的他真是差别太大了。

阿禾见秦淮安进来了,便很懂事的离开了屋子,临走时还刻意对言蹊笑了笑,怎么看,言蹊都觉得阿禾的笑有些不怀好意。

“你没事了吧?”说完,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连忙又说道,“我好像问了一个傻问题,你现在看起来很好,我都觉得那日仿佛是在做梦。”那么的不真实。

秦淮安眼神真挚地看着言蹊,走到床榻前顺势坐下,开口道:“言蹊,这药要乘热喝。”

那黑溜溜的一团,怎么看都没有食欲,言蹊最怕的就是喝这些有古怪味道的药草熬的药了,闻着味道都觉得不舒服,怎么可能还喝得下去。

她微皱着眉,明显很抗拒。

“言蹊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吃药不成?古落村里的小石头都不怕,你岂是那三岁孩童?”

明知道这是激将法,可言蹊就跳进了秦淮安给她下的套里,小石头是那日总是哭,然后赖着她抱的孩童,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现下听秦淮安的话中之意,就是小石头已经康复了。

言蹊本想用一只手端碗的,可是她忽视了自己手上的伤,根本端不稳,幸好秦淮安眼疾手快接住了,才免去药被洒的惨事。

她像是做了错事被抓了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而秦淮安则是轻笑出声,“来,我喂你。”

言蹊猛地抬头,与秦淮安视线相对,想到秦淮安要亲手喂她吃药,她更没有食欲了,虽然已经不再对他抱有成见,但是喂药这样的事情男女之间委实有些太过亲密,如今就算她是一个下堂妇,也做不到。

“那个,你也是病人,还是让阿禾来喂我吧。”她轻声说着,虽没有点明,但彼此都能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如果说的太明白了,只会让彼此尴尬而已。

闻言,秦淮安并没有冷脸,依旧温声说道,“好,我去叫阿禾进来,言蹊,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可不要乱动。”

她连忙点点头,应道:“我知道的,放心吧,我这个救人的反而受伤更重,还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秦淮安听了,不由一笑,“言蹊,你没有武功,内力也没有,所以才会受伤。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想起醒来时的场景,原以为会死在古落村,却没有想到还是被那群人给找到了,把他救活后,秦淮安立马去见了言蹊。

这个傻丫头满身都是伤,听得那人告诉他,言蹊为了救她,多处骨折,手脚受伤尤为严重。

他不能够想,一个弱女子到底哪里来得力气将他给救回,但也正因为此,内心里的那一点希冀便越发的浓厚。

如果言蹊知道陈易然来找她,可是却被他故意留下的线索给带偏了路,她会不会恨他呢?可是他就想自私一回,即使没有未来,他也想要待在言蹊身边,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也好。

阿禾与秦淮安在门口碰见了,她向他笑了笑打招呼,可秦淮安心事太重,直接忽视了,阿禾顿觉疑惑,实在不明白这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其实阿禾是有私心的,她一直都觉得秦少爷是个足以与自家小姐相配的人,只是没料到后来小姐会嫁进将军府,陈易然虽好,但是终究伤了小姐,阿禾是心存怨怒的。

“阿禾,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言蹊瞅见阿禾目光呆滞,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问道。

“没有,阿禾就是为小姐高兴,如今小姐醒来,着实是令阿禾高兴无比的事情。”

还真是个傻丫头啊,言蹊感叹,她是如此幸运,能够有阿禾陪在身边,就算全天下都忽略掉了言蹊,阿禾也会一直记得,为她担心的。

“阿禾,谢谢你,让你担心了。”言蹊认真地对喂她喝药的阿禾说道。

自家小姐如此认真的道谢,阿禾还真是不习惯,连忙回道:“小姐,你莫要如此说,弄得阿禾有些不好意思,只要你能够好好的,阿禾也就高兴。”

皱着眉咽下最后一口汤药,言蹊应道:“这药实在太苦了,还要喝几天啊?我一天都喝不下去了。”

不愿意喝药的言蹊有些可爱,阿禾不由笑道:“那明日阿禾就去街上给小姐买些蜜饯来,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太苦了。”

“还不是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伤筋动骨一百日,怎么样都是要养半月的,不然你的手会落下病根,老了会疼得厉害。”

言蹊见阿禾这般认真地嘱托,浅笑,“你现在倒是懂得挺多,教育我起来一套一套的。”

阿禾把空碗收拾好,才回道:“哪里?我这都是听之前那个游医说的,他还真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那游医现在何处?他救了我一命,理应感谢的。”

“他已经走了,古落村的瘟疫解决以后,游医就离开了,没留下名字,就连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言蹊有些失望地说道。

言蹊有些讶异,“为何会连长相都不知?”

却只听得阿禾回道,“那游医喜穿黑衣,带着面具,看不清脸的。还真是个怪人,阿禾同他说话,他也不搭理。”

“还真得是够奇怪的,不过多亏了他。”

如果不是这位奇怪的游医相助,如今她也不可能好好地活着,如果有一天能够再见,她一定得好好道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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