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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八月滑胎,终是一场空(2 / 2)

“是,属下是知道。”

“砰。”剑掉在地上,秦淮安直接挥出一掌,黑衣人重摔倒地,头一歪,竟咳出血来。

“公子,属下不能让她毁了你,所以才瞒着你,你应该知道什么才是公子应当做的事情,所有的将士都在等着你回去,公子!”

“噢?就算她毁了我又怎么样?我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动她,你也不例外。”秦淮安转了身,说道,“你走吧,乘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黑衣人努力地站起身,捂着伤痛处,离开前还是说了句,“公子,言姑娘之所以会滑胎,是误食了藏红花,看她的情况,并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日服用,日子久了才会滑胎,流血不止。”

秦淮安一怔,开口道:“不是你?”

“公子,如果是属下做的,自然会承认,可属下从未动过手,如果真的想要言姑娘滑胎失去孩子,在忘州城就不会救她,又何必等到如今。公子,你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你应当记得你背负的是什么,老爷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想要瞧见的是你回去,属下言尽无此,先行告退。”说完,他便施了轻功离开,只有树叶飘动的声响。

秦淮安静默地站在树下,沉思着。

言蹊每日都在昏睡,直到第三日晌午才醒来,睁着双眼睛,没有任何神采。

与其说她醒来,更确切地说是失了心魂,秦淮安同她说话,言蹊听不见,没有任何回应。阿禾拿来吃的,她一口也不曾吃过。

日复一日,秦淮安终究是看不下去了,再言蹊打翻了第五次药的时候,他重重地拍了桌子。

言蹊愣愣地望着他,像是个懵懂的孩子。

本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可瞧着她的眼睛,秦淮安什么重话也说不出了,只是轻叹了声,“言蹊,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我知道你难过,可终究要走过去的,你的生命还很长,你还会有孩子的,言蹊,他去了别的地方,也不愿意瞧见自己的娘亲这般不快乐,你痛苦,他也会跟着难过的。”

孩子?听见秦淮安的话,言蹊喃喃出声,“孩子?他会难过的,他会疼得,言蹊不哭,宝宝乖乖的,言蹊不哭了,不疼了。”

秦淮安叫阿禾端了另一碗药来,温声对言蹊说道:“言蹊乖乖吃药,身体好了,宝宝才会高兴,就不会难过了。”

他连哄带骗地让言蹊喝了药,将空碗放在桌子上,随即扶着言蹊躺下,顺势帮她盖好被子。

“言蹊,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宝宝永远都是你的,他会很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我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陪你一起散散心。”

躺在榻上的言蹊,一直在幻想着她的孩子长什么样子,像她多一点,还是像陈易然多一点。

“言蹊,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秦淮安握着她的手,重复着同样的话,可终究得不到回应。

明明已过了冬天,春天都已经过完,仲夏要来了,可言蹊却从没感觉到温暖,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开口说话,也不会再笑了。

秦淮安翌日清早将昏睡着的言蹊抱进了马车,阿禾留在那车里面照顾言蹊,驾车的依旧是秦淮安。

车轮咕噜噜地滚动,阿禾一直守着言蹊,瞧见自家小姐明显瘦了一大圈的脸颊,眼底布满了担忧,还有那一丝不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浓稠的紧。

马车一直稳稳地前行。

“吁。”马车猛然停下,言蹊着实吓了一跳,猛然惊醒,正疑惑着到底发生了何事,却听见马车外响起了刀剑声。

是一群黑衣人,全都手持长剑同秦淮安相拼。秦淮安虽武艺超群但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数太多,他只能和他们周旋。

“砰。”一黑衣人找了机会跳上了马车,欲要持剑刺向言蹊,言蹊还没来得及回神,便直接被一旁的阿禾给推了开去,更让她惊讶的是,阿禾竟然从腰上解下一把软剑,冷眼与那黑衣人抵抗起来。

言蹊傻愣着,几乎怀疑眼前的一切,是梦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同她情如姐妹的阿禾竟然会武功,而她从来都不知道,那是她最信任的人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瞒着她。

“小姐……”阿禾惊呼出声,却来不及阻止,马因为被另一个黑衣人给踢了一脚,受了惊,迅速地往前冲去。

言蹊被跌得东倒西歪,她想要跳下马车,可根本站不稳。

马车不受控制地往前进,被黑衣人阻拦的秦淮安瞧见了,几乎是冷眼持剑将围在身边的两三个黑衣人给杀死的。

可他速度再快,也阻拦不了受惊的马,跌跌撞撞,当言蹊以为自己会这样掉下山崖死掉时,远处却飞来了一把剑,是秦淮安,剑锋将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给割断了。

马与车分离开来,失去平衡的马车偏离山崖却往一旁的坡倒去。

侧翻而下,言蹊被直接甩了出来,沿着山坡一直往下滚。

“砰……”头撞上了巨石,她的头瞬间便积了血往外流。

她像是被人丢弃在外的布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陈易然,想起了与他初见时的美好。

发了狠的秦淮安,不留余地的将所有黑衣人都给杀了,随即扔了剑便跑向倒在地上的言蹊。

秦淮安害怕地用帕子捂着她的头,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不要怕,言蹊,你不会有事的。”

像是告诉她,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话。

言蹊,不要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禾,飞鸽传书,叫无彦速来见我。”秦淮安说完便抱着言蹊匆匆而去。

“是,公子。”她的话,消失在风里。

那日,秦淮安彻底地失控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无彦,几乎将无彦打了个半死,只因为无彦说了句,“公子,言姑娘伤势太重,如今又伤到了脑袋,怕是醒来会出现记忆混乱或者丢失的情况。”

“什么意思?”

“就是言姑娘或许会忘了公子,忘了所有人。”

秦淮安终究是没有杀人,他一直守在床榻边,紧紧握着言蹊的手不放开。

再没有比忘了他还要让人痛苦的事情,也只有她,才能够让他这般难过自责。

“言蹊。”他低哑着声音喊她的名字,来来去去不知道喊了多少遍。

只是秦淮安不知道的是,昏睡着的言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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