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靠近一点。
慕容贤见她这个轻浮的动作,心里略带不高兴,但还是把耳朵拎过去了。
慕容丑半眯眼盯了他一下,在他耳边微笑低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慕容贤骤然满脸黑线,白了她一眼。
慕容丑退开来,咪笑不语。
慕容贤沉了沉气,眼角余光睨了睨她,试探问道:“近来府上可有什么大事?”
慕容丑嘴角含笑,盈盈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贤啧了啧舌,深沉抚须,理所当然说道:“我是你父亲的至交。”
慕容丑轻嗤一声,满带质疑冷声道:“既然是我父亲的至交,为何你一直问我家中琐碎事,而不问与我父亲有关的事情?”
“这……”慕容贤才刚开口,慕容丑连忙打断他的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家不丑,也不可以,尤其在一些别有居心的人跟前。”
“别有居心?”慕容贤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看向她问,“你说我别有居心?”
“难道不是吗?”慕容丑轻嗤一声,冷睨向他责问,“敢问伯父,你说这里的酒不好喝,却一个劲地喝,是心虚呢?还是心口不一?想掩饰什么?”
慕容贤忙把抓在杯子上的手缩回来,竟然漏了一个大破绽。
慕容丑嘴角轻翘,冷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一进来就发现你跟红名烨的神情鬼鬼祟祟,眼神闪烁,你每跟我说一句,就要深深思考一番。若真是正当的寒暄,你一个外人何苦为我家事忧心?”
“鬼鬼祟祟?”慕容贤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