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连城说完,十分惋惜的摇头叹息,将翘楚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信手一掷,袖中一枚飞镖正中一旁信差的喉。
翘楚心中暗骂舱外一群侍卫无能,平日只知插科打诨,用兵之时倒这般不经用。又对自己将三名暗卫现行派遣到东凌去的举措追悔莫及!
宇文连城似乎看穿了她心事,宽慰道:“你也不必苛责。毕竟,这世上能招架住徐来三招以上的人,也不多。”
翘楚定了定心神,按耐住怒火道:“你淫威浩荡,我也只能屈从。只是,翘放勋他捉住了我的软肋,这封信,我非得回复不可。”
宇文连城挑眉,问:“软肋?你是说——你的暗卫?”
翘楚点头:“阿难被他挟持作人质。”
“这倒是像翘放勋的做派。”宇文连城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玩味。继而又转为欣喜:“这么说,你并非当真如此恨我?”
翘楚觉得今天的宇文连城固执的近乎无聊,她不置可否:“那信差也叫你给杀了。未免阿难有危险,只得使用飞鸽传书,还请国师大人首肯。”
宇文连城见翘楚终于细声软语,也神色温存迷离起来,一脸宠溺:“你说怎样,就怎样。”
翘楚将常年豢养的飞鸽随身携带,以防万一。而今日便碰上了这“万一”。
翘楚将回信卷成一团,塞入信鸽腿旁的小筒内,继而将一小瓷瓶中的白色粉末喷洒信鸽头顶。一股异香弥漫开来。
这异香立即引起了宇文连城的质疑,他朝翘楚踱来。翘楚见状迅速将信鸽放飞。
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令她想见了飞翔的艰难。鸽兄,希望你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