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儿?”徐贵妃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爱妃,你怎么来这了?”皇帝正认真的看着那些证据,不耐烦的问道。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听到皇帝的询问,徐贵妃假装不认识沈玉,向皇帝跑去,坐在皇帝的腿上“皇上,太子他,太子他欺污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说完哭泣着趴在皇帝的肩头,轻轻的抽噎着。
“太子正生病,他又怎会欺污你?”皇帝对徐贵妃的话很有疑问,这个女人总是在他的后宫生事,要不是看在她的父亲还有几分用途的份上,早就把她打入冷宫了。
徐贵妃正在思考该如何让皇上降罪太子。沈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待她继续演她的戏。想了一下,又不想看她演戏了?于是开口:“皇帝舅舅,您还是先看看下面的那块令牌吧!当年它可是差点要了我和娘亲的命啊!”
皇帝听言,翻到了盒子下面,看见一块浑身漆黑的令牌,皇帝是认识这块令牌的。玄铁打造,刻有“暗”字,这明显是皇家的暗卫调动令牌。暗卫是只有皇帝和正宫皇后才可以调动的,而皇后当年嫁入皇宫不久便不幸染病身亡了,从此以后便再未立后,像这样的令牌自己当年只赏给了徐贵妃,以慰她徐家为皇宫“除害”有功。想到这里,皇帝把怀里的女人推开,把令牌放到她面前问道:“徐氏这是怎么回事?朕赏给你的令牌,怎么会到玉儿的手中。”皇帝感觉到徐贵妃做帮凶的可疑性,便把称呼也改了。
“这……这……”徐贵妃一时想不到借口。
“还是让我来帮你回答吧!”沈玉接过徐贵妃的话说,“当年有人拿着这块令牌假传皇上口喻赐死我与娘亲,幸亏当时师傅路过救下我们母子,皇帝舅舅现在都看不到你的外甥了!那个杀手惊慌之中才把令牌弄丢,被我拾到的。”说完看向徐贵妃“是吧!贵妃娘娘?”
“徐氏,你竟敢假传口喻?残害朕的妹妹和外甥?”皇帝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多年前就把手伸到了宫外,残害的还是自己的亲人,难道驸马当年有冤?想到这里不由继续翻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没想到的是,这里面的东西及附带的证物一件比一件让他意外,一件比一件让他震惊,随之而来的是愤怒,龙颜大怒!他刚要置徐氏的最,便听到门外惊慌的脚步声。
“父皇,父皇,儿臣有事求见。”祁文臻站在门外焦急的望向门里。却看到沈玉也在里面,便不顾护卫的阻拦,快步走到内殿,身后跟着的还有他的母妃,德妃,祁文臻站在沈玉面前。
“你怎么在这?”
“来看看。”沈玉平淡的回答。
祁文臻不管沈玉,看向上坐的皇帝:“父皇,您不能杀玉儿,她有冤在身啊!”自己也是听母妃说的。母妃守在自己身边一下午,直到现在才告诉自己父皇要杀玉儿。
“她有冤啊!”皇帝继续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头也不抬的问太子。
“她的父亲是乔坤,乔丞相,她们一家是被徐贵妃父女残害的。只是儿臣没有找到证据,儿臣望父皇为她们乔家做主啊!”说完,祁文臻跪在了地上。
“证据都在朕这里,朕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养好身体,没有朕的准许不得踏出东宫半步。”皇帝抬头看了一眼祁文臻,对他下了禁足令。
既然答应了玉儿,就只能委屈皇儿了,不过自己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他自有能配的上他的女人。
“可是,父皇,儿臣想去看看玉儿。”祁文臻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恳求着皇帝。
“不行,她是本尊的夫人!”不等皇帝回答,沈玉抢先接过了话。
“玉儿,你不必紧张,朕自有安排。来人将太子送回东宫,德妃也一并送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离开半步。”
“父皇,父皇……”太子一路呼喊着被侍卫强行送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