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回来!快,快给我解药!快!啊——嗯——”风儿话说到一半,就受不住药性,难受的呻吟起来。
杜鹃不理会风儿的呻吟,打开门,正看到吴英呆站在那里,脸红的像猪肝一样。尴尬的绕过他身边,又停下来,“我只是不希望她伤害到太子,你可以救他,但你要保证,她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你!”说完向祁文臻的房间走去。
吴英看风儿额头香汗淋漓,面色痛苦,有点看不下去,走进房里。
“风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太子?”吴英把门关上,走到风儿身边。
“我没有,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求你,求求,救我,吴大哥,求求你,救我!”风儿痛苦的向吴英身上倒去。
“我,我怎么救你,我也没有解药啊!”吴英接着倒过来的风儿不知所措,两只手抱住风儿的肩,想把她放在地上,却不小心碰到了风儿胸前的柔软。
“嗯。”风儿舒服的呻吟一声。
“啊?!”风儿的呻吟吓得吴英手上一松,惊叫一声。
“吴大哥,救,救我!”
“我,我没有解药啊!”此时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被风儿吓得跌坐在地上,向后退去。
“吴大哥,她的药解药只会是男人的根,吴,吴大哥,快,快救救我,我不想暴体而亡啊!”风儿痛苦的哭喊着爬过去,爬上吴英的身上。
“可,可是,唔……”吴英话说到一半,唇已被风儿吮上,吴英虽是大内侍卫,但也未经人事,被药性大发的风儿一阵上下其手,终于败在帐下。
杜鹃折身回到走廊,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琴瑟和鸣,不由苦笑,男人终是一样的!
半个时辰后,祁文臻送走来访的人。来到杜鹃的房间外,恰好遇到守在门外的杜鹃。
“吴英呢?”祁文臻侧过头不去看杜鹃的脸。
“……”杜鹃看着祁文臻别过头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祁文臻转过身来,“杜鹃,警告你,不要打吴英的主意!”眼中满是鄙视。
“在你的眼里,难不成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我的太子爷?”杜鹃苦笑着反问。
“难道不是吗?”
“是,我是没有什么武艺,从小学的就是这种魅惑男人的功夫,但是,师傅说过,清白不是玩笑,丢不得的!祁文臻,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已经无所谓了!”杜鹃素手一挥,袖从颊旁经过,带走那两滴想要离眼而去的泪。
“这,这是怎么回事!”听到房中的巫山**,祁文臻斥责着杜鹃。只有她才有那种迷惑人的东西。
“没有怎么回事!只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杜鹃转身背对着祁文臻,任泪水肆意狂涌。为了你,背叛了天狗帮,为了你,背叛了帮主,为了你,害风儿……
“你疯了?”祁文臻绕到杜鹃身前,看着她微红的眼,心底竟莫名的燃起一丝心痛。
“没有,我只是想在你心里留点印象,哪怕厌烦也可以。”杜鹃忍着心痛低下头,不让祁文臻看到眼中的泪。
“杜鹃,你跟玉儿不一样,你这是何苦呢?”
“文臻,是你让我叫你文臻,是你把我捧在手里,宠在怀里,是你花十万黄金要我走进你的世界!”虽然,我也是有目的的,但却是你让我心甘情愿的沉沦的!
“杜鹃!”
“文臻,我只是想像你爱她一样爱你!”杜鹃抓住祁文臻的肩膀,晃动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