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我今日来别无他事,只是来给八哥治病而已。而且,臣弟做事向来是急性子,八哥应该会允许臣弟今晚就给你治愈的吧?”
上官祈言充满威胁性地话语让八王爷向来和善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狰狞。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和语气,“十四弟,我的事儿,我劝你还是最好别管,你既然清幽雅地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出去来这一摊呢?若是十四弟缺什么,需要什么,只管说便是。”
“清幽雅地,八哥,那要不咱们兄弟两换换,让皇上下旨请八哥去也清休个几年?”上官祈言因为挂着面具,八王爷只见得到他那双灵动而清澈的眼神和薄薄的嘴唇,所以他无法肯定此刻的祈言是否有自己的把柄。
“八哥,我时间有限,不想听你绕弯子,臣弟提出的事儿您是否答应,就是一句话的问题。八哥您是出了名的贤王,您一句话臣弟就信了。不然万一哪天此事儿闹到皇上面前,不管是冤枉也好,事实也罢,我相信那都不是八哥愿意看到的。”八王爷这些年一直处心积虑地隐忍,就是生怕皇上随意地挑毛病把自己给处理了。
上官祈言这话一出,犹如扔出了一个定时炸弹,顿时引起了八王爷的警觉,他一口饮尽杯中茶,喃喃道,“和何人请动的向来爱端架子的十四弟来的?”
“听到八哥这么说,臣弟就当八哥答应了。”说罢,上官祈言一个跃身出了王府。
翌日,皇宫之中果然传来了八王爷的怪病康复地说法,只是这说法却是千奇百怪的,有说是神医下凡救的,有说是八王爷贤德有能吉人天相自动痊愈的。
当绿条对苏七说的神色飞扬地的时候,苏七却在感叹一件事情。她没有想到禁地中所谓的公子是个如此强大的人。第一,她昨天找皇上谈论要当他谋士的事儿风声一直都没有走漏,这个公子怎么就知道她谈成功了呢?第二,连太医都素手无策的病,他竟然一夜之间就医治好了,想来这禁地中的还真的是个高人!
“绿条,从今天开始,本宫要去太后那里请安了,是吗?”
前面两三个月太后的身子一向不大好,而皇后忙于照顾太后,所以就吩咐各个宫里的妃子都免去了两宫的请安。只是,这昨天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太后宣布日后还是恢复请安,让后宫之人都多聚聚。
“是的,娘娘,您今天的穿戴有什么刻意需要讲究的吗?”苏七进宫之后除了去见皇上那一次刻意地打扮了一下,之前一直都只是淡淡的梳洗,一般情况下绿条都是给她按照平时打扮的。
苏七对着镜子扫视了一眼这张精致得脸蛋,兴致不是很高地说道,“不用,就按照平时就好了。”
“好的。”
绿条是个聪慧的丫头,虽然苏七只说了按照平时就好,但该戴的她都给苏七戴了,不该戴的自然也避开了,苏七感叹:在这规矩繁杂地后宫中行事,没有个伶俐点的丫头还真是不行。
由于苏七没有去请安过,怕去早了独自一个人面对太后,想起上次的事儿两个人尴尬,于是就不紧不慢地踩着点去。谁料,今天大家都很积极,苏七竟然去的时候竟然大家都到了。
“哎呦,这第一天请安就来晚了,地位不一样架子就是不一样。”皖嫔见苏七姗姗来迟,故意挑起口舌。
皇后见皖嫔已经挑起了话题,不由得接过话题,“妹妹,你这话说得酸溜溜,姐姐我可看不过去了。如今后宫之中谁不知道苏妹妹怀着皇上的太子,这来迟了也是应该的。”
苏七听着这一大屋子醋味十足的话,懒得搭理,径直地给太后请安,给皇后随便行了个安,就坐下。
太后见众人把矛头都指向了苏七,不但不帮忙,也落井下石道,“怀有身孕注意身子是应该的,但是也不是来迟的借口,苏贵妃明日就早些起来,等请了安回去再休息也不晚。”
苏七听到此处,感情这一大屋子的人都拿她开涮是吧?但是,却又不得不低眉顺眼地起身,唯唯诺诺地答道,“谢太后教训,臣妾明日定当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