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空屋子,一群铁血阴冷的汉子。
杀气渐渐弥漫,明明无形,却仿佛有实质般,让人毛骨悚然。
天地肃杀。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风过苍穹,卷起一片落叶,落到了西门吹雪的脚边,雪亮的长剑折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咳咳。
我站在门可罗雀的同福客栈门前,瞧着桌子下、柜子里已经被我们吓破胆的掌柜与伙计们,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别怪本姑娘没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把那个男人交出来,本姑娘就放过你们,否则,本姑娘跺跺脚,你们这里就得成为平地!”
为表明我所说不差,十四姨非常合适宜地“哼哼”两声。
掌柜的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擦着汗道:“米大小姐,不是小店想和米家作对,只是,小店这开门做生意,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老朽实在……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啊。”
“开不了也得开!”我瞪了他一眼,阴惨惨道:“今儿本姑娘就是让你学一学,想在这个世道混,没有眼力见是不行的!”
所谓打狗看主人,求人看老爹。他也不看看俺米小虫上头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