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素质啊,和她真不是一个层次的,想当初她绑架陈真的时候,那素质算了,那还算不上流的,这高级的就不同,还礼佛,噗,她当初可把人家礼佛的水果都给吃了。
她和皇上面面相觑地坐着,然后糖糖低声地咬耳朵:“是不是你以前对不起人家来着了?”害她现在也倒霉。
他有些生气:“朱糖糖,你是什么猪脑袋,你也不认真看看。”
“你生什么气啊,其实吧,她也长得挺美的,不如你就将就一下,等我们彼此都自由了,你再那个休了她不就行了。”
皇宫里还有个叫冷宫的地方呢,皇上喜欢就宠着,不喜欢就搁冷宫,多好啊。
“你没看到她眼角嘴角都有细纹吗?”他恼火,并不是什么女人长得美他都能看得上的好不好。
她还真没有看到,只觉得她长得很美,于是便沉浸在她的美貌之中了。
敢情还委屈了他,长叹一口气:“你凶什么凶,也不想想我这路人甲,怎么就卷入这些事中来了呢?”
“你也别委屈,促成这事还少不了你的帮忙。”他没好气地说着。
站起来看这些花,很美,很娇艳,深藏在这深山里,但这些花似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糖糖歪着脑袋在想,怎么才可以逃离呢,那些侍卫发现皇上不见了,怎么还不追上来啊。满世界寻找去啊,上天下地也得找过来不是吗?
“皇上,可以用膳了。”黄草叫。
速度倒是一流的,她正饿得咕咕叫呢。
行动也自如,就自个赶紧走了进去。
看到二盘菜放在桌上,忍不住想仰天长叹,这就叫帮山珍啊,果然好山珍啊。
木耳,还有蕨菜,山里出品。所谓山珍也,靠之。
可是作为一个没有发言权没有人权的人质,敢说伙食不好吗?强忍了这口气端坐着正要吃,黄草冷声说:“皇上没有用饭之前,你岂可先用。”
“你们对他倒是还挺尊重的,不叫他狗皇上了?”现在来尊重,是不是太慢了。
才说完呢,头上就让人一敲,那狗皇上就站在她的背后:“朱糖糖,你脑袋太痒了是不是?”
皇上也不挑吃的,端起饭就大老爷们地吃着。
害她也不敢挑了,却想像小猫一样将盘子端起连盘底都舔完。
吃完之后二个宫女又将他们关进一间房里,各据一角盘占着。
她轻声地说:“这山里的夜,真是黑,还很多蚊子,讨厌极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那女的只见一面,人家也没有提什么赎金之类的。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你睡吧,我给你赶坟子了。”
“你真有那么好?”才怪呢。
“那罢了。”
“别走。”她拉住他的衣摆:“这黑黑的怪吓人的,听听还有狼啊虎的叫声。”
他坐了下去,她低头摸索着,他问她:“你干嘛呢?”
“我脱鞋啊。”
“夜里你脱什么鞋,会受冻。”他拢起了眉头,这算不算是无意识的关心,倒是不像平时敷衍宫妃的那些话儿了。
怕她听出来,于是他又故作轻松地说:“你不是说外面有虎狼的叫声吗?要是它们冲进来你就来不及穿鞋了。”
糖糖笑了:“虎狼来了,我跑得过你就行了,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没好气地一戳她的脑袋,这是多么自私的一个女人啊,可是夜越来越冷,都忍不住靠得更近,相互取暖着。
二个脑袋靠在一起,没有以往的****,只是暖暖的,很舒服,这样的温暖是他在宫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也许在越是困倦的情况下,才会觉得相互取暖,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夜来风冷,他将她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