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沐子言抬手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指着自己凹凸不平万分可怖的容颜“这里,被人生生的扒掉整张面皮!”
转向自己的胸膛“这里,曾经被人生生挖掉一根骨!”
抚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沐子言平静开口“为了不让她得到这颗心,我便自己将手伸进胸膛,摘了这颗心,捏碎!”
说到这,沐子言却是轻轻笑出声来,笑着,那眸中又哪里有半分笑意?有的只是一片幽深冷寂!
定定看着君洛姬瞬间有些僵硬的身躯,沐子言继续开口“地牢十年,暗无天日的囚禁,若是我说我能够放下这一切的仇恨,我愿意安心呆在药离筠身边,你信吗?”
墨色瞳孔牢牢锁定沐子言的瞳眸,在沐子言话落后,君洛姬有着瞬间沉默,转而却是高高勾起了唇角,妖娆绝世,魅慵惑心“不信!”
沐子言唇角扬起,那眸光却是如淬了毒药般森寒“若是你为我续了命,帮我复了仇,并且护我安然,我说我能做到只是安心在药离筠身边,什么都不做,你信吗?”
唇畔笑容扩大,薄唇微掀“不信!”
“如此,我是否还需要呆在药离筠的身边?”敛眉隐去眸中的森寒,沐子言询问般的开口,心中却是已经知道君洛姬的答案,如此一来,她是真正的封锁了自己回到了药离筠身边的道路。
原本,她是不想说这些的,以为只要提出尊主君洛姬便会退却,她以为纵然君洛姬不是尊主的下属也定当不会违背尊主的意愿的,却是不想君洛姬执着起来根本就不讲尊主放在眼中。
只是,这般,君洛姬真切了解了她的仇恨,以他对药离筠的在意程度,一定不会再让她接触药离筠了吧!
果不其然……
君洛姬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神色恢复成沐子言刚进来时的魅慵随性“你需要做的是远离他的心,越远越好。”
沐子言抿唇不语,既然选择了如此,她自然知道怎么做。
沐子言不说话,君洛姬也不在意,左手食指与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案,眸光落在沐子言身上,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视线在沐子言的面庞上略作停留,看着那被毁的面目全非的容颜,眸光下意识的转向她手中堪称完美的人皮面具,想到药离筠,不由在心底再次溢出一丝叹息。
哪怕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也愿意为药离筠去争取。或许,沐子言无心感知不到药离筠给予的与她来说是多么的珍贵!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于药离筠来说,沐子言的意外出现,成了他渴求已久的温暖,难以舍弃的温暖。
只是,在仇恨中浸泡的温暖,便是浸了毒,触之不得!既然沐子言的仇恨早已刻了骨,入了髓,便如毒浸了骨髓,抹之不去,那他能做的便是将药离筠从这不该贪恋的温暖中拉离。
那个人,若是认可了,想要拉离又岂会容易?若是让他知道了沐子言的仇恨,怕是宠溺更甚以往,反是自己要为她复仇了吧!
只是,他是不该浸染仇恨的!所以,药离筠既然舍不得断,那便由他来断。
既然要断,便断的彻底!
起身抬手从桌上拿过一份文案似的纸张,眸子从上面轻轻扫过,唇角笑容不变,眸中却是多了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做事又何须听从别人的指挥?既然把人送到他面前了,是做武器还是其他,是他说的算!
薄唇微掀,狭长的眸闪着魅惑的幽光,冷清却不容置疑的话语吐露而出“做我的女人!”称完美的人皮面具,想到药离筠,不由在心底再次溢出一丝叹息。
哪怕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也愿意为药离筠去争取。或许,沐子言无心感知不到药离筠给予的与她来说是多么的珍贵!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于药离筠来说,沐子言的意外出现,成了他渴求已久的温暖,难以舍弃的温暖。
只是,在仇恨中浸泡的温暖,便是浸了毒,触之不得!既然沐子言的仇恨早已刻了骨,入了髓,便如毒浸了骨髓,抹之不去,那他能做的便是将药离筠从这不该贪恋的温暖中拉离。
那个人,若是认可了,想要拉离又岂会容易?若是让他知道了沐子言的仇恨,怕是宠溺更甚以往,反是自己要为她复仇了吧!
只是,他是不该浸染仇恨的!所以,药离筠既然舍不得断,那便由他来断。
既然要断,便断的彻底!
起身抬手从桌上拿过一份文案似的纸张,眸子从上面轻轻扫过,唇角笑容不变,眸中却是多了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做事又何须听从别人的指挥?既然把人送到他面前了,是做武器还是其他,是他说的算!
薄唇微掀,狭长的眸闪着魅惑的幽光,冷清却不容置疑的话语吐露而出“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