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开怀一笑,夜幕之下,脸上的金色面具显得越发妖冶邪气,“这恐怕由不得你呢,你若是想防抗,我劝你还是乘早打消这个主意,否则……七彩月迷的滋味你已经尝过,君阡黎的能力如何我不清楚,不过你可以试试我的,想必会令你终身难忘。”
上官妃雪毛骨悚然,一想起她就是因为七彩月迷而**给了君阡黎,她就恨得挠心挠肺,对于祁然,更是想要将他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之恨。
“祁然,现在我是奈何不了你,这并不代表我一辈子都在你之下,你若敢动我,我绝不放过你!”
祁然仿佛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凝着她,像是在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笑得无比猖狂。
他道,“许久都没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了,你真是让我又开心又意外,怎么办?我已经后悔将你让给君阡黎了,不过这也没多大的关系,我并不介意你已经被君阡黎睡过,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把我伺候得开心了,说不定我会让你活久一点。”
上官妃雪杏目圆瞪,望着祁然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怎么不早点去死!”
对于上官妃雪的辱骂,祁然丝毫都没有生气,他不以为然道,“无论你怎么骂也好,今夜也不得不跟着我走,你最好听话,别逼我下狠手,因为我并不想伤了你。”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不能放过我,为何一定要我跟你走!”
祁然抿唇一笑,“怪就怪君阡黎他耍手段,用假的明月金令来唬弄我,他喜欢你,我只要抓了你,就能逼他交出明月金令。”
原来那一次,君阡黎给祁然的明月金令居然是假的,而君阡黎却瞒着她,从未对她说起过这件事。
上官妃雪冷哼一声道,“你说错了,他根本就不会喜欢我,所以就算你抓了我,他也不会交出明月金令。”
“你未免太低估你自己了罢,当初你身中七彩月迷之毒,君阡黎能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你,就是对你有情的最好证明,只是你心里一直不愿承认罢了,不过他若真不肯拿明月金令来交换你也无妨,我就把你留在明月楼,做我的暖床奴婢如何?”
“你做梦!”
上官妃雪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当即抽出腰间的佩剑,向他刺去。
祁然笑道,“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上官妃雪知道自己并不是祁然的对手,但绝不会束手就擒,哪怕有一线生机,也要尽力一试。
祁然和她过招就像耍猴一样,他渐渐开始迷上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最喜欢看人在生死的关头露出的那种绝望的神情,或者是匍匐在他脚下跪地求饶的丑态,这都令他的身心无比畅快和愉悦。
对于上官妃雪,他是势在必得,她如果不反抗,乖乖得束手就擒的话,反而会令他感到有些失望,她现在的表现,正如一只发怒的母狮子,伸出利爪想要咬人的模样倒是让他觉得有趣。心中一想,她要玩,他不妨就陪她玩上一玩,等她累了,没有力气动了,就把她往背后一扛,实在是简单省事了。
上官妃雪自然不知道祁然存的什么心思,她只想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如若真的落在他的手里,那后果……她用力地甩甩头,简直不敢再往下去想。
她招招带着杀气,只攻祁然的面门,可无论她用什么招式,每次都无法近祁然的身,几十招过后,她已是大汗淋漓,力气耗费了大半,她退到十丈之外,防备地看着祁然,大口大口直喘息。
“我,不会跟你走……除非我死……”上官妃雪坚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