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途上时而会有迷茫和困惑,他也需要发泄,以便更好的上路。
酒似乎是一种不错的发泄方式。
哈大士举杯靠近辛武,眼冒桃花地盯着喵喵:“大兄弟,你想不想做点刺激的事!”
“例如……”
“例如,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哈大士试探询问。
“无聊。”辛武摇摇头,哈大士真是头色狗。
“你的意思是嫌弃露的不够多,要把她的皮衣也拔下来?”
哈大士双眼放光,辛武真是自己的知己好友。
“砰!”辛武用椰子球打爆哈大士的脑袋,义正言辞地否决:“如果你不想要命,尽管试试,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她可不是个表面的小女孩,而是活了几百年的妖怪。”
“算了,不跟你争,你丑你先说,我帅我后说嘛!”
哈大士不自觉地缩着脖子,真的害怕喵喵突然醒来,然后切掉自己的狗头。
它望着辛武和喵喵,突然有些羡慕地道:“其实你们这样真好,我的朋友很久就死了,现在我只有憎恨的人。”
“你憎恨谁?”
“一个女人。”
“因为调戏她失败了吗?”辛武挖苦地嘲笑哈大士。
“因为她杀了我的朋友!”哈大士故作严肃,抱着辛武痛哭。
“喂,你不要把口水和鼻涕黏在我衣服上啊!”
“哎呀……又被你发现了。”哈大士抱怨地盯着辛武。
“你的表情真像个怨妇。”
“你的表情真像个鸭男。”
喝多了的一人一狗相视一笑,彼此指责。
落日如同山脉的情人,依依不舍地和爱人分别。
大地镀上了金色,将辛武和哈大士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将徐徐燃烧的火堆放的很大很大。“我竟然和一头陌生的狗喝的如此尽兴。”辛武拥抱玫瑰色的天空,闭上眼睛,任凭清风拂过脸颊,淡淡道:“也许,是因为我想念你们了,糖多,阿姬,妹妹,雪丽雅……
离开你们,我变强了,但也孤独了。”
“你这样子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哈大士咧嘴而笑。
尖尖的狗牙像钻石一样闪烁,圆圆的瞳孔内也荡漾着别样的情感。
一阵风吹来,吹起如同纷飞蝴蝶般的小块木材,哈大士突然警觉地竖起耳朵,鼻子轻嗅,盯着前方躁动的树林。
它拍了拍辛武的肩膀:“本来准备等你睡着后,偷你点东西再走的,谁知你一直不睡。
那就下次有机会再偷。”
它迈动矫健的四肢,精美漂亮的七条尾巴如同一朵黑色的蒲公英平衡身体,电光火石般消失在原地。
一切发生的迅疾而突然,辛武笑了笑,继续独自喝酒。
有缘会再见,没缘不强求。
这条狗很有意思,但也只是有意思。
几分钟后,蝮蛇身着黑衣的守卫急匆匆地跑到辛武身前向他询问:“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身为蝮蛇培养的核心,守卫自然都认识他。
“修炼。”
“请问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
“这里除了我和喵喵,并没有其他人。”
“不一定是人,例如某种动物?”守卫不确定地改口。
辛武内心一跳,皱着眉目反问:“各位大哥来这里找人?”
“嗯,近日在蝮蛇大摇大摆搞破坏的生物逃到了这边。
有目击者声称是一只有多条尾巴的狐猞猁,也有人说是一头有着黑白条纹的多尾棕斑马,具体长什么样子,还不清楚。”
守卫恭敬地看着辛武,再次亲切询问:“公子有看到吗?”
辛武摇头否认,指着哈大士奔逃的反方向:“可能去那边了,我一直在这里进行修炼,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生物。”
“如此……打扰了!”守卫抱歉,恭敬地告别辛武,带着自己的下属朝着辛武所指的方向走去。
风吹起他的金发,目视着哈大士奔逃的方向,轻敲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笨,竟然没有想到肇事者可能就是你。”
哈大士油嘴滑舌,深谙坑摸拐骗之道,喜欢恶作剧,蝮蛇的那些恶作剧很有可能是它所为。
它说自己恨一个女人,还诅咒某个仙子不得好死,女子很有可能是宁淅雨了。
毕竟这次恶作剧宁淅雨遭殃最多。
它长相为犬,还能说话,自然不容易引起怀疑。
这也是它做了这么多事却依旧没有被捉住的原因。
种种迹象串联起来,哈大士的嫌疑无疑最大。
“如果真的是你,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不顾危险来大闹蝮蛇?
又是什么让你憎恨人见人爱,威望颇高的樱仙子呢?”
辛武长舒一口气,哈大士很狡猾,这一点和自己还真是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