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支鸦片队会不会是豫军或者是粤军?”邓演达惊讶道,这句话立马引起了高振的重视。
高振看了看豫军和粤军驻扎的位置,头轻声道:“择生,你的很有可能。你看,他们直系的部队都已经扯到江西北部、东北部,从这里经过的不应该是他们的,不然极容易被咱们这边的人吃掉。而豫军的可能性比较低,对于他们而言,这种事情即使是干也不回是现在,一个一心想北上的部队在此时应该没有那个闲工夫。而粤军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个许崇智啊,坐在大本营里俯瞰整个广州,和江西南部。而选择这个时候把一批货从这里走过去是很有可能的。”
“这倒是也有可能,不是道在黄埔军校里坐着着那个粤军参谋总长会不会知晓这种事情。如果是按照报告所的话,这批货的价值应该是在三十万左右,一年走几趟的话,维持一个正规军都够了。”邓演达大为感叹。
听到这个数字,高振心中不禁一颤,自己现在缺的就是钱啊,如果搞这么几笔,别是加农炮,就是把独立团扩编成一个师,他也敢干。这种念法开始在心中滋长,赶紧摇了摇头,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还是不干为好,一旦做了,自己能不能把持住是个问题。
“这样吧,赵谦,你让带着个警卫连去那边协助一下。俘虏就地审问,然后枪毙,鸦片你们给转移到别处后再处理,把现场做成被流匪打劫后的场景,明白了么?”
赵谦考虑了一下,了头,准备张口话,就被邓演达的话给打断:“好了,你赶紧带兵准备一下,记住要心行事。”
带兵走后,高振看着他的背影踌躇道:“希望只是鸦片而已。”
对于具体的作战他没有插手的意愿,如果连这种规模的交火都要去亲自打理的话,那估计整天不用干别的了。不过隐藏在背后的人还是需要掂量一下,至少要考虑对方会有什么反击。
邓演达亦是如此想的,单凭独立团跟粤军单抗无疑不现实,不过许崇智想动独立团的话也要深思熟虑,光凭这支部队要向孙中山负责,就让人不敢轻易触摸。
能够两次‘戏虐’独立团的人看来手上的权利不啊,难道真的是因为苏俄么?
想到这,邓演达不禁的想起晚上的会议,张口问道:“忠革,晚上你打算怎么办?”
高振摇摇头:“具体的刚开始想,不过有一能够确定,这事估计也没那么容易敲定。”
“应你的话,多事之秋,这事也是迫在眉睫,一个江西的重镇竟然没有政府机构,真是胡闹啊。”邓演达感慨道。
高振拉过两把椅子,让邓演达坐下后,出自己的打算:“择生,你觉得让商人、地主、富农、贫民等各个阶级组成临时议会怎么样,就是众议院。每个阶级都要选出一名代表,这样,议院能够集合所有阶级的观。”
邓演达示意高振接着讲下去。
“我们把临时立法的权利交给他们,提出议案让他们通过议案来表决,还有监督权,让他们能够对政府的工作经行监督。然后是组建临是行政权,暂时用军管来代替,毕竟现在也算是处于临战状态。”
“监督权?恩,这个提议好,你是怎么想的?”邓演达好奇的问道,他没有听过高振对组建政府的想法,现在能听到倒是有些好奇。
“这还不简单么,咱们中国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却忘了绝对的权利会带来绝对的贪污。等军管结束之后,我想把司法权也交出来。”高振笑了一下,道。
“你这可是在学习美国的三权分立,你很喜欢孟德斯鸠么?”邓演达听出个大概,笑着问道。
“我倒不是很喜欢他,只是对他的观比较赞同,尤其是他对自由的阐述,我觉得一个人如果是自由的,首先要他要拥有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匮乏的自由和免于恐惧的自由。一个真正的民主国家的最基本阐意就是一个公民不惧怕另一个公民。”
邓演达忍不住的赞同:“听你这么一,我倒觉得三权分立更难实行。”
高振含笑的摇头道:“如果在这里实行孟德斯鸠他叙的三权分立的确有难度,不过如果把司法权和行政权分开还是很有可能的,而立法权需要暂时的引导一下,等到国民的道德水平和文化底蕴到了一定程度,我们也可以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