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宇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西门大人不要误会,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太早下定论,南青凌跟了我好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无怨无悔,虽然我并没有下这个命令,可我想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我马上就去询问,问清楚之后,一定给大人一个答复。”
“那好,我等着你,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西门溪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休息,我也累了,你让人给我准备一个房间,我要好好地睡一觉,起来之后,我还有事情要办。”
“是是是。”魏忠宇马上叫来一个人,嘱咐一番,那个人便带着西门溪出去了。
送走西门溪,魏忠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人不好对付,以后的日子看来要加倍小心。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觉得事情不能耽误,马上叫来一个人,说道:“去把南青凌给我叫来。”
魏敏仪的房间里-----
就在魏忠宇和西门溪见面的时候,南青凌直接去找魏敏仪,他知道这个时候或许只有魏敏仪能够帮他。西门溪和魏忠宇在一起,一定会提到昨晚的事情,魏忠宇要是知道自己把赵达放走了,肯定会问为什么,南青凌根本无法解释,任何谎言都瞒不了魏忠宇。怎么办,只有魏敏仪才能在魏忠宇面前说上几句话。虽然他知道,魏敏仪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信任自己了,可他同样握着她的秘密,必要的时候,可以威胁一下。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做,可是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进行谈判。
“你让赵达从你的手里逃了出去,却想让我到父亲那里给你解释,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魏敏仪听完南青凌的请求,忍不住笑道,不过她也感到兴奋,这可是南青凌第一次主动过来求她,真是难得,也许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把南青凌拉回自己身边,魏敏仪这样想着。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不希望看到谢晓琴就这么死了。”南青凌寻找着理由。
魏敏仪点点头:“对,我是这么说过,我不想让谢晓琴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死了,我要让她最后和上官闵在一起互相折磨,然后生不如死。可是这跟赵达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保护他?我要的只是谢晓琴。”
“可是只有赵达知道谢晓琴在哪里。”南青凌淡淡地说道。
“那他告诉你没有?”
“没有。”
魏敏仪不屑地哼了一下,说道:“你和他交手那么半天,居然连这点事情都没有打听出来,是不是太没用了;还是他根本就不相信你,不愿意告诉你?”
“昨晚交手的时候,我和他根本没有说上几句话,所以我也来不及打听谢晓琴的下落。”南青凌解释道。
“怎么回事?”
“刘山历一直跟着我,要不然我很快就能把赵达放掉,后面也不会遇到那个西门溪。”南青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刘山历那个样子,大概是想抓活的。他也许认为赵达是我们派来的,想对陆明悦不利,想抓住我们的把柄。”
“刘山历。”魏敏仪喃喃地念出他的名字,心中想着什么。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想那个西门溪一定会把事情告诉你父亲,而你父亲可能马上就要过来问我为什么,反正我说什么,你父亲都不会相信的,现在只有你能替我解释,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南青凌虽然依然是冷冰冰的样子,可语气软了许多。
“你让我说什么?”
“你就告诉你父亲,让赵达逃走是你的主意,然后再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魏忠宇就不会追究了。”南青凌看着她,恳切地说道。我要让她最后和上官闵在一起互相折磨,然后生不如死。可是这跟赵达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保护他?我要的只是谢晓琴。”
“可是只有赵达知道谢晓琴在哪里。”南青凌淡淡地说道。
“那他告诉你没有?”
“没有。”
魏敏仪不屑地哼了一下,说道:“你和他交手那么半天,居然连这点事情都没有打听出来,是不是太没用了;还是他根本就不相信你,不愿意告诉你?”
“昨晚交手的时候,我和他根本没有说上几句话,所以我也来不及打听谢晓琴的下落。”南青凌解释道。
“怎么回事?”
“刘山历一直跟着我,要不然我很快就能把赵达放掉,后面也不会遇到那个西门溪。”南青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刘山历那个样子,大概是想抓活的。他也许认为赵达是我们派来的,想对陆明悦不利,想抓住我们的把柄。”
“刘山历。”魏敏仪喃喃地念出他的名字,心中想着什么。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想那个西门溪一定会把事情告诉你父亲,而你父亲可能马上就要过来问我为什么,反正我说什么,你父亲都不会相信的,现在只有你能替我解释,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南青凌虽然依然是冷冰冰的样子,可语气软了许多。
“你让我说什么?”
“你就告诉你父亲,让赵达逃走是你的主意,然后再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魏忠宇就不会追究了。”南青凌看着她,恳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