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要不是你们的阴谋诡计、心狠手辣,他也不至于家破人亡;他和谢晓琴之间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误会。”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南青凌也是非常生气,忍不住破口而出,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魏敏仪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发作了?你可以马上去告诉他啊,他就在前面,我绝不拦你,去啊。不过你别忘了,杀死上官一宏的就是你南青凌,如果上官闵知道了这件事,你觉得他第一个要对付的是谁?”
南青凌不想受到她的威胁,可现在这种情况,他感到无能为力,瞪了一眼魏敏仪,什么话也没有说,往前走去。
魏敏仪看到自己又一次成功了,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今天的事情非常成功,最关键的是谢晓琴居然出现了,事半功倍,上官闵也不得不相信了。想到这里,更是得意万分,加快脚步,追上上官闵,和他并肩而行。
刘柔盈带着谢晓琴和三清道人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谢晓琴喘了口气,抱拳一拜,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晓琴在这里感激不尽。”
“你真的是谢晓琴?”刘柔盈惊讶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
刘柔盈点点头,说道:“我听父亲说起过你们,这次我来到这里就是父亲让我来找你们的,我没有见过你们,刚才看见他们打你,觉得你应该就是谢晓琴,没想到歪打正着,也算不错。”
“令尊是…….”谢晓琴奇怪地问道。
“刘众。”
“你是老太师刘众的女儿?”不等谢晓琴发话,三清道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父亲?”刘柔盈奇怪地问道。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这个人是赵达,可仔细观察了一下,谢晓琴和他好像并不熟悉,不由地起了疑心。
谢晓琴也回头看着三清道人,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刚才为什么要让我走,你说知道赵叔的下落,是真的吗,他在哪里,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三清道人看看谢晓琴,又看看刘柔盈,顿了一下,说道:“这么多年,鄙人早就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因为对曾经的事情耿耿于怀、后悔不已,便给自己起了个法号为三清道人。谢小姐,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观音庙里你我的一面之缘?”
“当然记得,”谢晓琴用力地点点头,“我还记得你给我算过命,后来我去找过你,可是你不在,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你知道赵叔他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三清道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剑交给谢晓琴,晓琴一看,大吃一惊:“赵叔的剑,难道他……”
三清道人看她说话的语气,知道她是误会了,便说道:“姑娘放心,赵先生虽然昨晚上遭遇袭击,但已经被我救出,我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现在正在那里休息,好在并无大碍。这把剑也是他给我的,让我来寻找姑娘。我按照他的提醒去了白云寺,才知道姑娘已经悄悄离开,我想姑娘可能会来这里,便急忙赶来了。”
谢晓琴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我也是担心赵叔,过来寻找,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幸亏刘小姐出手相救,才得以脱身。”
“谢小姐不必多谢,我这么做也是父亲的嘱托。”刘柔盈走到她身边,说道,“父亲说,要不是当初谢家出手相救,恐怕他早就没了性命,更别说当上太师。前几****听说你们来到这里,担心恐怕有难,便让我赶来相助。而且我们不久前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她不安地看着谢晓琴,心中矛盾万分,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纠结了许久,终于决定说出来,“你父亲谢一善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遭人暗杀,恐怕是不在了。”
“什么?”咋听到这个消息,晓琴难以接受,差点昏了过去。
三清道人没想到晓琴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了,他也毫无准备,只是定定地看着对面那个陌生女子,她怎么会知道的?三清道人并不打算现在就把这件事告诉晓琴,主要还是怕她受不了,怎么样都得回去以后让赵达告诉她,却不想竟然变成这样。眼看晓琴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向后倒来,三清道人赶紧扶住了她:“谢小姐,你怎么样?”
晓琴没有理会他的关心,只是看着刘柔盈,急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亲眼看见了?”
刘柔盈摇摇头:“我没有看到,也是听人所说,但请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你父亲真的死了。因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就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