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追过去没有看见那两个人的影子,不知道他们跑哪儿去了。”刘山历撒着谎,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西门溪,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看看南青凌,问道,“看样子,南兄今天也是无功而返?”
“卑职无能,放走刺客,请大人责罚。”南青凌故意谦虚地说道。
刘山历挥挥手,说道:“好了,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没有找到刺客,相互惩罚也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吧,以后加倍小心就是了。”
“多谢大人不罚之恩。”
“南兄,看你的样子好像要出去,还有别的事情吗?”刘山历又问道。
“是这样的,魏大人见刘将军还没有回来,心中非常担心,怕出现意外,就让卑职前去寻找。”
“魏忠宇这么快就过来了?”问话的是西门溪,所以语气并没有那么尊敬。
“是的,魏大人一得到情况就马上赶来了,现在正在书房等候,二位大人请随我来。”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
刘山历和西门溪对视一眼,便跟他去了。
魏忠宇没想到西门溪竟然和刘山历一起进来,吃惊万分,刚才离开驿站的时候他本来想让西门溪和自己一起过来,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西门溪根本不在房间。西门溪有自己的事情,魏忠宇不敢多问,就自己过来了。这会看到西门溪在这里,自然是万分惊讶,走过去,深深一揖,说道:“不知西门大人在这儿,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这里不是官场,用不着这些繁文缛节的表面功夫,都起来吧,公事要紧。”西门溪随口说道。
魏忠宇于是站起了身子,正色看着西门溪,问道:“不知西门大人突然来到这里有何贵干?”
“我不想到这儿来,我只是路过。刚好看到我要找的人就在附近,将暂时停在了这里,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魏忠宇皱了皱眉头:“大人又看到那个鄣倾了?”
西门溪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谢一善死的时候极有可能把东西给了他,我不可能认错人。只可惜这次还是让他跑了,是和你们要抓的女人一块跑的。我在路上看到了刘将军,问了问情况,就和他一起过来了。”西门溪刻意隐瞒了刘柔盈出现的事情,就是想保护她,而且他相信,刘山历也不会说出来。
鄣倾?他们说的是义父吗?南青凌心里猜想,魏忠宇好像非常熟悉这个人,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可是从来没有听义父说起过,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南青凌更加疑惑,却无法询问。
听到鄣倾又一次从西门溪的手里逃走,魏忠宇心里非常不安,但又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西门溪,是皇上最器重的禁仕卫,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徒有其表罢了。”
西门溪好像猜出他在想什么,冷冷一笑,说道:“魏忠宇,你不用怀疑我的能力,我抓不到人只是临时出现意外,措手不及,才会突然失利;何况我的对手和我差不多,胜负难分,所以他的逃走我并不奇怪。而你们,派了这么多人,居然连个女流之辈都抓不住,我看你应该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放人逃跑。”说完,刻意转头看向南青凌。
南青凌见他看向自己,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上尽量保持不动声色的冷静,看着西门溪,反问道:“看来西门大人是在怀疑在下了,卑职和谢晓琴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放她离开?””
西门溪好像猜出他在想什么,冷冷一笑,说道:“魏忠宇,你不用怀疑我的能力,我抓不到人只是临时出现意外,措手不及,才会突然失利;何况我的对手和我差不多,胜负难分,所以他的逃走我并不奇怪。而你们,派了这么多人,居然连个女流之辈都抓不住,我看你应该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放人逃跑。”说完,刻意转头看向南青凌。
南青凌见他看向自己,心里有些紧张,但表面上尽量保持不动声色的冷静,看着西门溪,反问道:“看来西门大人是在怀疑在下了,卑职和谢晓琴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