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抓到谢晓琴,拿回定国珠,交给魏忠宇,用来换取解药?”刘柔盈试探地问道。
“你觉得你哥我会这样做吗?”刘山历看着妹妹,反问道,“谢晓琴是父亲要救的人,我虽然不能救她,可也不能害了她。再说,这件事也轮不到我插手,西门溪是皇上派来的,南青凌是魏忠宇派去的,都在寻找他们的下落,所以我什么都做不了。西门溪对你的感情不一般,我看得出来,你去找他,或许他可以帮你。”
“如果他真的愿意帮忙,我就不会在这里找你了。”刘柔盈想起早上和西门溪的谈话,垂头丧气地说道。
刘山历苦笑:“看来他没有骗我,他果然拒绝了你。其实他也是身不由己,不想欺骗你,不想利用你,只能拒绝你。禁仕卫就是这样,没有选择,我当初没有进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刘山历看着妹妹,突然想到西门溪告诉自己,妹妹可能知道谢晓琴的下落,于是便问道,“西门溪说,你这几天都在寻找谢晓琴,怎么样,应该有消息了吧?”
刘柔盈看着哥哥,虽然担心他把这件事告诉魏忠宇,可还是不忍心隐瞒,想了想,才说道:“我当然找到了,不过我还不能告诉你。”
“是怕我告诉魏忠宇,还是怕我告诉西门溪?”
“是西门溪让你来问我的吗?”
刘山历摇摇头:“他说过,他不想利用你。”
刘柔盈沉默了,心里对西门溪满是愧疚,或许她是真的误会他了,可就算是误会,恐怕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两个人走的是不同的两条路,虽然偶尔有交际,也是转瞬即逝。刘柔盈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西门溪好像并不清楚,他还在希望着什么。
“谢晓琴她们既然已经拿到定国珠了,为什么还不离开云落城?”
哥哥的突然发问打断了刘柔盈的沉思,回头看着他,说道:“他们想救一个人。”
“上官闵?”
刘柔盈点点头。
“可是上官闵现在在魏敏仪的手里,驿站里人手众多,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再说经历了这么多事,上官闵恐怕早就认定他们是杀父仇人,就算他们来了,也是不会和他们走的,他们又何必这样自投罗网呢?”刘山历有些不解,也有些遗憾。
“我也是这么和他们说,他们好像也知道,但就是坚持如此。其实也可以理解,上官一宏是因为定国珠而死,也可以认为是因为谢家而死,上官闵是他的后人,又是谢晓琴的未婚夫,想救他出来也是理所应当。上官一宏有情有义,谢家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那赵达那天为什么会突然对陆嫔娘娘下手?”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刘山历仍然心有余悸,因此,对谢晓琴和赵达也就没什么好感。
“那件事情我没有问他们,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虽然我和谢晓琴只见过两面,那个赵达只见过一面,但我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坏人,而且他们特别关心陆大人的安危,问了我许多事情,知道陆大人现在的情况,也非常着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陆大人下手的。至于那次的事,肯定是因为情况紧急,才不得不如此;况且魏敏仪不是已经承认是她派人行刺陆大人。哥,你千万不要误会了好人啊!”刘柔盈耐心地劝道。
刘山历仔细想了想她说的,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但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于是问道:“你是不是还要留在这里,并且还要去见他们?”
“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