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掌,他们只有三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我又没有办法助他们一臂之力。”南青凌非常苦恼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让他们手下留情的,更何况我答应过上官闵,要留下活口,尤其是对谢晓琴,不到万不得已,决不下杀手,我自有分寸。”魏敏仪没有把杀掉赵达的事情告诉南青凌,她知道现在不能说,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你真的会有那么好心?”南青凌不相信地看着她。
“那你就拭目以待了,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说到做到。”魏敏仪得意地看着他。见南青凌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于是她也没有说话,只是焦急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说道,“师兄,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并且非常沉稳的人,可是这段时间你因为谢晓琴的事情,却和我发了不少的火。”
南青凌皱了皱眉头:“你又要问那个愚蠢的问题吗?”
魏敏仪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已经问的太多了,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这样问下去,只能让我越来越生气,所以我以后不会再问了。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你和谢晓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除了她是上官闵未婚妻这个原因之外,别忘了你杀死了上官一宏,现在谢一善也死了,虽然是死在西门溪手里,可在谢晓琴眼里,你和他恐怕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她的仇人。就算谢晓琴是非分明,不计较这些,把你当成好人,赵达呢,他肯定不会让你和谢晓琴多接触的。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异想天开了。”
南青凌苦笑:“我没有异想天开,我从来不希望我和谢晓琴有什么结果。”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想做个好人吧。”
“好人?”魏敏仪一阵冷笑,“你当得了好人吗?以前你为我父亲杀了多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杀手,还在这里说什么想做一个好人?也许下辈子可以,但是这辈子,不可能了。这就是你的命运,认命吧。”
话音刚落,魏敏仪见就看见春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小姐,南公子,西门大人已经来了,老爷让你们马上过去。”春花非常急切地说道。
“上官闵去了么?”魏敏仪不慌不忙地问道。
“老爷已经派人叫他去了。”
魏敏仪放心地点点头,来到南青凌面前,说道:“师兄,我们也不要耽误了,现在就过去吧。”
南青凌却没有马上走,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魏敏仪已经往前走了一段,听到后面的问话,愣了一下,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南青凌,笑道:“现在可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上官闵想怎么样。今天我们可能都得听他安排,不是吗?走吧,一起去听听,他准备怎么对付他的未婚妻----谢晓琴。”说完,得意一笑,充满希望地向前走去。
南青凌站在原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魏敏仪说得对,这辈子自己是做不了好人了。跟她在一起,自己注定会助纣为虐。
魏忠宇的书房里------
上官闵听到西门溪来的消息,就马上过来了,一进去,却没有发现南青凌和魏敏仪,他们俩怎么都不在,难道都有什么秘密?上官闵一直怀疑南青凌,可却不愿意怀疑魏敏仪,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可能还有其他事情,或者在休息,因为她本来就不舒服。这样一想,释怀了,坐下来安心等待。看到西门溪站在身边,本来想过去说几句话,可觉得他态度冷清,这么长时间里只是看了他一眼,不太容易相处,也就作罢了。过了一会,看到南青凌和魏敏仪一起进来,上官闵更加觉得奇怪了,他们俩在一起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
魏敏仪看到上官闵皱着眉头的样子,心里大概已经清楚了他在想什么,轻轻一笑,走到他和西门溪面前,福了福身子:“小女魏敏仪给西门大人、上官公子请安,来迟一步,请两位不要见怪。”
西门溪拱了拱手,正色道:“魏小姐客气了。”而后抬头看向魏忠宇,问道,“魏大人刚才派人通知在下,说有事情商量,不知道是什么事,还请魏大人快快道来。”
“是这样的,上官公子前几天晚上遇到了一个盗贼,偷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他怀疑这件事和谢晓琴有些关系,所以想告诉西门大人,请西门大人帮忙寻找。”魏忠宇非常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哦,居然出了这等事,不知道上官公子被偷去的是什么东西啊?”西门溪眯着眼睛,看着上官闵,问道。然后又在其他人脸上扫了一圈。虽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他还是清楚,这件事恐怕是魏敏仪或者魏忠宇安排,否则以魏忠宇的布防,怎么可以让一个小小的盗贼来去自由呢?
“是一个玉佩,是我父亲留下的。”上官闵又一次回答道,仿佛知道接下来他们要问什么,所以没等他们开口,上官闵就主动说道,“这个玉佩和另外一个本来是一对的,是我父亲专门打造的,龙凤佩,偷走的是凤佩,是谢晓琴的。”
“谢晓琴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里?”西门溪奇怪道。
“上次在县衙里赵达劫持了陆嫔娘娘,这个东西是他落下的,所以我认定这个东西是谢晓琴的。”上官闵非常肯定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西门溪笑看着他,反问道,“上官公子,我不知道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仔细想过,赵达只不过是谢家的一个仆人,而这个东西应该是你们两家的定亲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了。谢晓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这个东西交给一个仆人?”
“这-----”上官闵无言以对。虽然他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具体的,倒真的没有想过。现在突然被西门溪提出来,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