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清早的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陈氏的惊呼更是令苏棣火气大增。
“不,不是,老爷,可前两天,荣王爷已经来府里求过亲了呀,如今这可怎么办?”陈氏听苏棣发火,吓了一跳,软下声来与苏棣商量对策。
“太子这次派德公公隆重的来,摆明了是势在必得的,荣王爷那里我们也得罪不起,可前一阵子,他荣王爷与苏西辞的和离闹得沸沸扬扬,族长已经警告过我了,若是让连衣嫁给荣王爷,只怕前一阵连衣勾搭荣王爷抛弃苏西辞的流言又要闹的满城风雨了,连衣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眼下的局势,只有将连衣嫁给太子,撇清了流言,让太子一方去和荣王爷周旋,咱们这边就说太子已经正式上门提亲了。还有,你回去跟连衣说,让她不要闹了,别以为上次她的那个小把戏我不知道,教她在家做做女红,绣绣嫁衣,准备出嫁,与荣王爷那边也不要再联系了,今后她就要嫁到太子府了,唉……”苏棣语重心长的跟陈氏念叨着。
虽然苏棣对苏西辞够狠,可对他自己最宝贝女儿的名誉还是很关心的,就是不知道,陈氏和苏连衣能不能了解他的苦心了……
“可老爷,您上次不是说荣王爷在朝中……”陈氏听了苏棣的话,竟然是要放弃荣王爷了,不禁有些不甘心,毕竟荣王爷现在风头正盛,太子但有些默默无闻。
“好了,不要再说朝中了,如今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个风波更重要,太子与荣王爷间的战争,稍有不慎,便会连累苏家满门,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苏棣听出了陈氏语气的不甘心,对荣华富贵的向往,不禁气节,甩袖,大步离开了正堂。
“哼,我看是你胆子太小,只会妥协,不行,这是我要去跟连衣商量商量,好不容易搭上的荣王爷,不能就这么放弃啊!”陈氏与苏棣一语不和,看苏棣甩袖离去,气的脸都扭曲了,思考了片刻,便出了堂,急忙向苏连衣的院子走去。
却说,院子里的苏连衣正拿着荣王爷使小厮递给她的信,笑的得意,对身边的小丫鬟说,“逸白哥哥对我果然好,连如今朝中的事情都会和我说,他说皇上今日上朝还夸赞他,关心民间疾苦,处事有方。现如今,太子一派偃旗息鼓,我看啊,迟早皇上会废了太子,立逸白哥哥为太子的。”
“是,小姐好福气,深得荣王爷的疼爱。”一旁的小丫鬟连忙应和。
似是听出了小丫鬟口中的羡慕,苏莲衣更得意了,“呵,就你嘴甜,不过也是,逸白哥哥在信里还说,等这一阵的流言被百姓淡忘了,他就上府里来向爹提亲,我将会成为逸白哥哥的夫人。”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便是,我还要成为皇后!
苏连衣在屋内做着白日梦,笑得开心,陈氏却是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连衣,连衣,不好了,太子派人来向你爹求婚啦,你爹居然想要答应……”
“什么?”陈氏的话还没说完,苏连衣已经大惊失色,愣了下后,立刻将屋子里所有的小丫鬟都撵了出去,关了屋门与窗子,拉着陈氏商量对策。
“娘,我不会嫁给太子的,我要嫁给荣王爷,我跟逸白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以抛弃她嫁给太子呢?”说着,苏连衣拿出风逸白给她写的信给陈氏看,“娘,你看,逸白哥哥还给我写了信。”
“娘知道,可太子已经派了德公公来府里跟你爹提亲了,你爹还说,前一阵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为了你的声誉,就应了太子的的求亲,还让你断了与荣王爷的联系。”
“不,不会的,爹最疼我了,他不会这么说的……”苏连衣听到陈氏的话大受打击,愣了半晌,突然起身,将桌子上的杯盏全部扫在地上,“都是那个该死的苏西辞,要死为什么不死干净了,竟然还活了过来,贱人,要不是他,怎么会横生这么多的枝节,她怎么不去死呢!
“不,娘,我不可以嫁给太子,嫁给太子,我只是个侧妃,而嫁给荣王爷,我一定是正妃,爹上次也说了,如今朝中局势不明,荣王爷处于大势,而太子,最近默默无闻,毫无功绩,荣王爷给我的信中还说他上早朝时受到了皇上的嘉奖。娘,我一定要想个法子,让荣王爷知道……”
“连衣,娘知道,可你不被允许出府,如何让荣王爷知道呢?”
“我要给逸白哥哥回封信,告诉他,他一定有法子的。”
使了小丫鬟将写好的信送到荣王爷的府邸,苏连衣与陈氏接着商量对策,娘,你先去拖住爹,不要让他去回太子,我再和逸白哥哥商量对策。
可没过多久,去送信的小丫鬟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信送到了吗?”
“回小姐,门房一看我是小姐屋里的丫鬟,根本就不放我出去……”
苏连衣于陈氏对视了一眼,然后说,“爹不放我出门,那就让荣王爷上府里来,王爷见我几日都没有回信,一定会来探个究竟的,娘,你一定要拖住我爹。”
苏府乱成了一锅粥,君楚却是悠哉的分析着青竹递上来的消息,看有那条是可以利用的,翻着翻着,君楚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八月十五,中秋节,宫中要举办大型的宫宴,也许自己可以趁着人多混进宫中,找那老皇帝谈谈。
风逸白在府中久等不见苏连衣回的信,便派人去打探消息,得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太子派人去了苏府提亲,苏棣居然将连衣软禁在府内,不可以与外界联系,连衣还在绝食抗议,真是可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