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因为这太监刻意为之,后面已经停了好只轿子,听了这么话,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声音虽然不大,但耳力甚好的青竹几人都听到了。
君楚在轿内轻咳一声,没有说话,青竹也不方便再动手,乌暮此时过来看,拎着那太监就贯到一旁:“要么现在换轿子,要么就让我们公主进去。”
那太监有些傻眼,他也不过是按着上面的吩咐做事,现在这样,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看后面的人越堵越多,急出了一头汗。
“怎么回事?”
在轿子里的君楚忽然听到了司空誉的声音,微有惊讶,掀开轿窗帘看了一眼,确实是爱可以,他从外面进来。
那太监好似找到了救星:“太子殿下,玄昌使者不肯下轿。”
到这会儿了还这么说,轿子一边跟着的还有蓝羽,更何况乌暮还在那边,直接过去就解释说:“我玄昌来的是公主,使者在后面,刚才我就解释了是公主,还说是使者,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国,就算我朝依附贵国,可是我朝公主也一样是公主,岂能容你一个阉人低视?”
司空誉看那轿子是一般的轿子,一旁跟着两个丫鬟,其中一个就是他见过的,还直接就叫出了他是太子的,心知里面坐的是君楚了,直接对着轿子拱手:“不知公主前来,孤王有失远迎了,快请。”
面子给的极大,那小太监立刻傻眼,司空誉一挥手,他身后跟着的随性侍卫直接把这太监压下去了,连声响都没有,手段干练至极。
“耽误各位来使进宫门了,还不快请?”一旁除了那个太监之外还有其他人呢,可能那个太监是管事的,不过这么没眼力劲儿的,也是上面用人不当。
太子都发话了,谁还敢说什么?赶紧的让人都进去了,连轿子都不用下了,直接到宫苑那处宴客的大殿,章元殿。
“这名字真好,一看就是文官众多,你们小心点,别说错了什么。”君楚下了轿,看到这个,就对身边的青竹蓝羽说,声音不大不小,前后离的近的都能听到。
“这就是玄昌的公主啊,带出来的女婢也不怎么样。”前面的人直接就回头笑道。
“你也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南野的身份,却不想想,前不久才败给我们,你这会儿得意什么?”青竹直接对了上去。
君楚直接伸手,扶住青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进去。生留下那南野的三品使者气的不行。
“公主,他——”
“不用理会。”君楚直接打断她的话,带着进了大殿。
此时各国来使都差不多到了,玄昌的位子在偏侧,东边,君楚看到那桌子上面有字牌,直接就走过去。随后赶到的玄昌来使,急忙过来请罪:“让公主受委屈了。”
“不要紧,反正都要还回去的。”君楚摆手让他起来。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君楚也不想多说,她已经见到司空誉了,看样子,那太监是不会留着,但宫里的事,岂是这么简单的?
对付玄昌的,好几拨人,感觉倒不像是嫁祸玄昌,更像是嫁祸给她。她和司空誉的行踪都没刻意隐藏,想来早有有心人注意了。
“公主,臣无用。”文官就是麻烦,想的多。
君楚摇头,这不关他的事,不用拦责任,看着差不多人都落座了,却不见望渊皇帝出来。
司空诸也是拿着架子,直到时辰不早才出来,早有太监在门口唱:“皇上驾到——”
“贵妃娘娘驾到——淑妃娘娘驾到——”
一朝天子和宫妃喊完了才是:“太子驾到——勤亲王驾到——南王驾到——”
出来的人并不多,想来也是拿着身份,不过君楚不在意这些,她是想来提前见见,到时候在武学大会上,省的被下了绊子还不知道。
可能是她身份太扎眼,司空诸一坐下就说:“玄昌公主亲自前来,朕听闻让公主受委屈了?”
一来就被点到了,君楚自然要回应,起身微微福身:“多谢皇上关心,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本宫不需理会,让皇上挂怀,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公主客气,那人呢?可处罚了?”司空诸确实是一副关心的样子。
“回父皇,人已杖毙。”司空誉起身,他坐在左边第一位,说过这话,又转身对君楚说:“让公主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