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你非得跟我保持这种距离吗?”微微皱眉,自己真的惹她讨厌了,而且是讨厌到这种地步?是因为空晴出现后,自己已经彻底被置之不理了吗?
“奴婢身份卑微。”不带任何情绪的应答,自己一定要像娘娘一样,选择自己的命运,不要成为这些男子掌中的玩物,自己绝对不能死在宫中,如果有天娘娘真的离宫而去,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跟着娘娘离开这里,哪怕离开紫轩宫后是跟着娘娘朝不保夕,也好过留在宫中提心吊胆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暗箭!
“曲总管不必因为奴婢过多分神,奴婢担当不起。”围猎之事已经过去,他还这样惺惺作态的有什么意思?曲绡,被人看穿的阴谋,就不是阴谋!娘娘早就说过的,被人一目了然的目的,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剩下丢人现眼了!
“尘儿!”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曲绡已经开始头疼了,怎么在此之前自己都会觉得殿下身边陪伴那样一名敢爱敢恨的女子是件幸福的事情呢?自己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公孙小姐那样能说会道的女子能够给予殿下非同一般的感觉呢?这根本就是错觉!根本就是开玩笑!根本就是大错特错的误解啊!这小宫女的功力恐怕连公孙小姐的一成都不到吧,自己现在就已经真真切切的懂得,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了!在心里为自家主子鞠了一捧热泪,殿下想要收服那样难以对付的公孙小姐,真是太强人所难了!
“曲总管,奴婢的名字是太子妃娘娘赐的,按照宫中的规矩,像奴婢这种从辛者库被认领出来的宫人,除了赐名的主子能够直呼其名外,其他人都不能逾矩。”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曲总管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要……要告诫奴婢的话,奴婢现在要休息了。”
“瑶尘。”曲绡总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优先处理殿下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太子妃娘娘的去向,是你应该负责的范围。如你所言,此刻正是深夜,娘娘……”
“回曲总管,娘娘临走前早有交代。”虽说这种交代很奇怪,但是娘娘的话总归是不会错的,自己可是娘娘的头号粉丝,怎么可能去质疑娘娘的命令!转身走到桌旁向下方伸出手。
“这是娘娘的亲笔信,曲总管请看。”娘娘无聊时就会教自己识字,娘娘说没有启蒙读物,所以干脆拿塔罗牌给自己做入门读物,每次讲解一张牌面正位逆位的含义,都会将自己所说的话写在纸上,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自己。瑶尘自问进宫这些年,教会自己谋生的都是宫中的教养老嬷嬷,除了基本的端茶递水外,想要学会任何一点东西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怎么可能有人专门教导自己这样的宫人字词句读的东西,娘娘就是最特别的那个人!
公孙小姐的亲笔信?带着疑惑伸手接过一纸薄薄的信笺,曲绡顿时脸色大变,“什么叫做娘娘出现任何事,都与任何人无关,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此出面负责?”
“娘娘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无论奴婢是否陪在娘娘身边,娘娘的人身安全财产安全都不需要奴婢的保护。曲总管,娘娘在信笺的后面另外写了备注,上面说的是任何时候娘娘去任何地方,都与任何人无关。也就是说奴婢不必全天跟在娘娘身边,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这些都是娘娘的个人**,做奴婢的没资格过问。”贴身宫女是紫轩宫中地位仅次于各位主子的上等宫人,但是与身份相符的就是一旦主子们出现任何一点小小的差错,贴身宫女都是首当其冲的被严厉处罚的对象。娘娘说过,她写的这封亲笔信叫做免除责任宣誓书,据说这份东西上面因为有着娘娘被圣上御赐的大印,因此连太子殿下都无法推翻宣誓书的效力。好像是说自己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救命!
但是自从不久之前娘娘将这张宣誓书交给自己之后,自己心中就有一种抹不去的感觉,为什么娘娘说她的行踪与自己没有关系那句话,似乎就是暗示着她有一天一定会离开这里?
一道冷汗顺着曲绡的背脊迅速滑落,“瑶尘,娘娘现在人在哪里,你到底知不知道?”
璇玑阁外围。
“空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留步。”空无一人的空地上突然闪出一道青色人影,拦在急匆匆赶到璇玑阁门前的皇甫焱和曲绡对面。
“让开。”皇甫焱懒得废话,干脆出手相向,却在片刻之后生生停下自己的攻击。
面前展开的黄绫上是笔法飘逸的圣旨,攻击圣旨,视为大逆不道。**,做奴婢的没资格过问。”贴身宫女是紫轩宫中地位仅次于各位主子的上等宫人,但是与身份相符的就是一旦主子们出现任何一点小小的差错,贴身宫女都是首当其冲的被严厉处罚的对象。娘娘说过,她写的这封亲笔信叫做免除责任宣誓书,据说这份东西上面因为有着娘娘被圣上御赐的大印,因此连太子殿下都无法推翻宣誓书的效力。好像是说自己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救命!
但是自从不久之前娘娘将这张宣誓书交给自己之后,自己心中就有一种抹不去的感觉,为什么娘娘说她的行踪与自己没有关系那句话,似乎就是暗示着她有一天一定会离开这里?
一道冷汗顺着曲绡的背脊迅速滑落,“瑶尘,娘娘现在人在哪里,你到底知不知道?”
璇玑阁外围。
“空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留步。”空无一人的空地上突然闪出一道青色人影,拦在急匆匆赶到璇玑阁门前的皇甫焱和曲绡对面。
“让开。”皇甫焱懒得废话,干脆出手相向,却在片刻之后生生停下自己的攻击。
面前展开的黄绫上是笔法飘逸的圣旨,攻击圣旨,视为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