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也许从很早就注定了纠缠,却到最后有了谁也想不到的结局。
不是她是他的因,而是她是他的果。
后来,金元宝一直都在想,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那一个踏青的安静的时刻,自己一定不会让答案就这般在自己的面前悄悄的溜走。后来金元宝发现,自己自始至终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自己问了这个问题的话,自己所以的困扰都能迎刃而解了。只是,自己忘了问最重要的一个重点。一直到多年后,自己都没有想的起来这个重点。直到,那让自己百口莫辩的答案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自己才发现自己原来里答案是这般的近。近的是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那一天的画面,直到多年后搁浅都记得。风景如画,人如景。
那一天的画面,直到多年后搁浅都在想,这天下如果能有谁站在爷的身边而不逊色的话。普天之下,估计只有小姐一人。
后来,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感觉。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同类人。
离别的时候,鸢尘埃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金元宝脖子上穿山甲的吊坠,什么都没有说。
鸢尘埃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递到了金元宝的面前,“拿着。”
金元宝看着那令牌,通体的血红色的玉。这是血玉,普天之下估计难得这么一块。按市场价值来计算的话,估计要用城池来换了。这东西,跟和氏璧一般的珍贵吧。
“真的送给我?”金元宝是那种见到古董就迈不开腿的人,这鸢尘埃把这么一个宝贝送给自己,金元宝顿时就两腿发软的了噎了噎口水,直接很不客气的伸手去接了过来。不过,还是带着一丝的怀疑的问鸢尘埃。
“真的给我,不后悔?”
“这一次来,想到了你也许会喜欢,就带过来了。”
开玩笑,这只要是一个人,都会喜欢这种价值连城的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宝贝。这不是都说了嘛,黄金有价玉无价啊。血玉啊!这东西传说由来已久了。有说用人血养出来的,也有说本身携带着邪气的玉佩。反正,想要的版本,要多少有多少的。都存在这那传说着,没有一个根本的依据存在。不过,自己倒是相信也许是用人血养出来的。如果真的是人血养出来的话,这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养出这般带着邪气的血玉啊?
鸢尘埃,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啊?
“确定不后悔的话,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来来了。”金元宝说着,直接的把血玉给塞到了自己的怀中,就怕这鸢尘埃倒是后悔了怎么办。
鸢尘埃对金元宝这般幼稚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笑笑。
“照顾好自己,想我的话就让纸鹤来找我。”
金元宝汗,她才不会多事的去想眼前的这个人。最好那个答案,迷迷糊糊的一辈子的,省的自己有跟奇门遁甲牵扯不断的关系。到时候,自己怎么跟楚轻歌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鸢尘埃一笑,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金元宝的面前。
金元宝看着原本还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最后却消失不见了。
傻傻的矗立在河边,金元宝看着河水。好像,很多事情跟自己无关,却又跟自己有关系。到底自己是这轮回中的因,还是果?
那天回去之后,金元宝对于鸢尘埃出现的事情,没有告诉楚轻歌。
楚轻歌回来,也没有问她一天在外面玩什么。
日子倒是如平时一般的生活着,没有多少的改变。
蜻蜓倒是对金元宝没有带自己出去,而带搁浅出去,心里很是不乐意的。看着金元宝的时候,总是一副:王妃,您欺负蜻蜓的表情。
金元宝无奈,这伺候自己的人不合,也是她这个做主子的失败之处啊。受不了蜻蜓那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模样,一副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样子。
金元宝最后只能,带着蜻蜓跟搁浅去了现在的丞相府了。用了一个很好的头目去的——恭贺诸葛纳兰升迁之喜。
在库房里选了一副字画,金元宝带着蜻蜓跟搁浅去了丞相府。到了丞相府,府门前新来的门奴没有见过金元宝,拦住了金元宝的去路。
蜻蜓顿时拿出了狗仗人势的气势来,“放肆,贤王妃的路你也敢挡。”
金元宝额头一滴汗,要这么嚣张吗?人家门奴也只不过询问了她们是何许人也?
那门奴吓的连忙下跪的行礼,“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妃娘娘赎罪。”
“没事,不知者无罪。”金元宝说道。
她可不是来这里惩罚奴才的,实在是在府里面没有事情要做的。
“诸葛纳兰跟诸葛亮在吗?”
“回王妃娘娘的话,丞相大人跟驸马爷都在。”门奴连忙的说道,他不认识别人可以。可是,这贤王妃是谁,这京城的老百姓谁不知道啊。孩子还没有出生之前,就先被皇上封为了公主,而且还被指给了诸葛亮为妻。这诸葛亮顿时从一个神童摇身一变的,变成了如今的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