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锦王传信,顺便看看阿免和范酒回来没有。” 董央雪心中不快,扔下这句话就出了屋子。
身体被董佐明平放在床上,他对她的瞪视视而不见,甚至很轻柔的给她整理衣衫,给她脱去鞋袜,然后他刻意握了握她光裸的双脚,看到她的瞳孔猛地缩紧,整个人都在发颤,才放开她,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不给她解穴,看着她着急,只上下打量她,最后拉起她的左手,拨了拨她手腕上的玉镯子,将它们拨的叮咚响,终于开口道:“以前我送你那么多东西你从来不肯戴,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我记得那时候你说过只有珍珠耀而不华、贵而不俗,所以你只喜欢珍珠,可如今,你看看你,光手镯都戴了这么多个,啧啧啧,你可真叫我意外,从前你那般高傲矜贵,不过三个月,竟变成这样的庸脂俗粉!”
未夏怒目瞪视着他,索性闭上眼,心中只挂念着君亦衍,她走的时候看见整座驿馆都烧了起来,他睡得那样沉,也不知出来了没有。
耳边忽有气息逼近,未夏猛地睁眼,董佐明的脸正朝她缓缓压下来,唇几乎快碰上她的。
眼泪一下子就翻涌出来,她真是没用,除了哭竟然什么也做不了,不能反击,连骂一句也不能。
“你哭了?”董佐明看着她,双眼直直盯着她的侧脸,伸指沾起她脸上的泪水道:“你竟然会哭,为一个男人?”
“说话啊!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哭!”他抚着她的面庞,动作轻柔,像怕碰坏了他,语气却那样森冷。
“忘了,你不能说话。”他将她反过来,伸手给她解了穴。
手脚乍然一松,未夏噙着眼泪,坐起身退到墙角,瞪着他冷笑:“他是我的相公,我为什么不能为他而哭!”
董佐明面色一沉,一掌拍在床铺上,扑上去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怒不可遏道:“阿免没说错,你真是爱上他了么,董大小姐,你也变成一个蠢女人了吗?”
“我本就庸俗,我蠢不蠢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爱谁、为谁流泪和你有什么关系?董佐明,你清醒过来,我喜欢的人从来不是你,你喜欢的人也根本不是我,你根本不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你就懂吗?”他忽然大怒,盯着她微敞的领口瞳孔紧缩,那白嫩的脖颈上醒目的点点紫红,直刺他的双眼。用力一扯,他把她压在身下。
未夏死命挣扎,被他剪住双手压于枕下,她绝望地喊叫,于事无补,她与他根本是蜉蝣与大树的差别,董佐明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
“我以为你与央雪不同,以为你与世间女子皆不同,我讨好你,珍惜你,从不介意你对我的冷脸和无视,可你呢,对着我你是何等的清高孤傲,转眼却来和我说你本就是庸脂俗粉,你成了死囚犯我****跟着你计划着救你,你却还不忘了在床上跟别人快活,你说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以前我是不懂,若是懂,便不该舍不得碰你!”
他愤怒地说完,嘴已经压了下来,带着不管不顾豁出去的力道,牙齿直接的噬咬。未夏紧紧地闭着嘴,咬紧牙关,抬腿踢蹬,他的腿立即夹住她的腿,困住她不让她动。
手上的玉镯子挤在与玉枕下咯的手腕生疼,未夏惊恐地瞪大眼,双眼死死地望着门口,心中不停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在这一刻出现。
嘴唇已经被咬破了,她还是不张口,董佐明失去耐心,腾出解她衣衫的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涨了口,然后他的舌头便伸进了她的口中。
眼泪瞬间肆流,嘴巴酸疼,她用力地想咬他,却合不上口,未夏闭上眼,终于感觉到了绝望,是连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天牢里也没有过的绝望。
董佐明忽然之间停住,眼中满是****,看着身下的女人,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的眼泪,竟然欣喜又急切地:“你……你为我哭,你肯为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