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划伤那侍卫不说,还欲杀南宫诣,手上的小刀“嗖”地就往下插去,一副要置南宫诣于死地的狠毒模样。
那狰狞的脸庞在南宫诣面前放大,杀气腾腾的目光,无不让南宫诣心惊胆战心神俱裂。
南宫诣想退,但是他倒在地上,想退也没有那么迅速,眼看着那小刀就要插入他的胸膛。
那名侍卫想也不想的身子往前一伸,那小刀倐地一下子就没入他的肩膀后的位置,他“啊!”的叫了一声,人就往南宫诣身上趴了下去。
但是在挨近南宫诣的时候,还是拼着肩膀伤势加重的危险,用手肘撑起身子,没有压到南宫诣。
这个时候那些侍卫也都被眼前这一幕惊醒,纷纷围了过来,手里的刀剑攻向那名老人家。
其实从老夫人发难,到那名侍卫救了南宫诣,也不过是转眼间,那些侍卫没有及时搭救也情有可原,一点也不会引人怀疑。
这时那老人家身子往后一跃,就跃上身后的围墙,留下一句话就跳下围墙,跑了,“这次算你走运,下次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运。”
那些侍卫有人紧跟着追出去,有人围过来扶起那受伤的侍卫和南宫诣。
至于那被侍卫顺手推到一边的里正则索索发抖的里正也白着脸想围过来看看,之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怆惶后退,有点像是想隐藏自己一般,小心的避开众人站着。
“殿下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你们快看看,嘶。”那名先被扶起的侍卫一手扶着自己的肩膀,不顾自己的伤势,紧张的询问,或许是激动动到自己的胳膊,带动肩膀身后的伤口,他忍受不住地倒吸一口空气。
南宫诣被扑倒的时候也伤了后背,但是他的伤和那侍卫的伤比起来,可是大巫见小巫,但是这侍卫却还是先紧张他,他不由多看那名侍卫几眼,他从这么侍卫的脸上看到了真诚,他是真的关心他的。
“快帮他止血,我没事。”南宫诣在一名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指挥那些留下的侍卫去照顾受伤的侍卫。
还好这些侍卫出门习惯了,都带着金创药,也都会一点点包扎。
于是大家分工合作,找清水清洗的清洗,找白酒喷在伤口上,这是太医院的太医教的办法,假如在外,没有金创药的时候,可以用白酒喷洒在伤口上,消毒防止伤口长脓发炎的。
当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南宫诣的眼前时,南宫诣也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去,真的有点恐怖,七八寸长的伤口皮肉翻卷开来,被白酒一冲,痛的那侍卫冷汗都冒了出来。
如果不是嘴里咬着白帕子,估计他早就喊了出来,等下面的伤口包扎好之后,其中一名侍卫对那名受伤的侍卫说道,“我要把刀了,你忍着啊。你呢等我拔出刀来你立即敷上金创药知道吗?”
“明白。”他旁边另外一名侍卫点了点头,那神情说不出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