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少数服从多数,萧美娴只能又把萧琦送到骆俊毅的地盘,回家的路上,萧琦显得很兴奋,像是久别后的重逢,一路上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着在骆俊毅那里住的各种好处,还说萧美娴是和女人,跟男人没有办法沟通,让他去骆俊毅那里住是最正确的选择。
萧美娴好像特别无奈,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回家后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骆俊毅带着小刘去菜市场买菜,好久都没有在家吃一顿饭了,骆俊毅亲自下厨,小刘打下手,四个人吃饭,却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吃饭的整个过程闲话聊开,不过没有一个人提及这次出车祸的事,主要是怕萧琦想起他那个从没见面的弟弟,不是说萧琦会对花鑫宝有什么兄弟情义,而是怕说道十六岁的孩子就被判刑,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其实,这次这件事,并不如萧琦表面上知道的那么简单,肇事案件哪有那么容易判刑,整个谈判的过程萧琦都没有出现过,都是萧美娴和骆俊毅在处理,他们两个人的态度很坚硬,不接受赔偿,不接受调解。
萧美娴在法官面前一直强调的是花鑫宝藐视交通法规,不但无证驾驶,而且还酒后驾驶,撞到人后还有肇事逃逸的倾向,不过在围观群众的帮助下,他才没有得以逃脱,而且交警出现后,他为人跋扈,态度嚣张。
最后萧美娴请求法官重判花鑫宝,警示广大群众。表示并不是有钱人就有权藐视别人的生命。
这种案件,往往就是调解、赔偿、大事化小三部曲,偏偏受害者的律师直接堵死了其余的出路,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法官判对方重刑。
XX地区宝马女撞死人案件,最后赔偿受害者几十万人民币,被判三年半,而这次的案件,受害者只是受了重伤,没有触及生命危险被判三年,花鑫宝的父母亲人怎么甘心。
只是任他们的钱再多,也没有哪个官员敢收,任他们找的关系再广,骆俊毅一头压上去,他们找的熟人大官,没有一个不随之倒戈,全部变卦。
最后法官宣读判决书结果时,花武辛夫妇听到结果脸色变的刷白,他们的宝贝儿子,要被关在监狱里三年不见天日,他们怎么不心疼,那监狱是人待得地方么?从小打到花鑫宝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现在要遭受这种罪过,花武辛夫妇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因此,花武辛宋婉姿夫妇狠上了萧琦众人。
花鑫宝、花心宝!想想也知道这个少年在他父母心中的地位,听着判决书的结论,骆俊毅一直冷眼看着被监押的花鑫宝,在他看来,三年还真犹如毛毛雨,根本抵不过萧琦在医院受的那些罪。
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萧琦和骆俊毅的生活一如往常,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就如萧琦身上残留了一些疤痕一样,有些事,也在他的心中抹下伤痕。
用过午饭后萧美娴离开了,而萧琦、骆俊毅和小刘三个人无聊的开着电视坐在客厅打扑克牌,有小刘这个超大电灯泡在场,两个人也只能在桌子下面碰碰小腿踢踢脚尖搞点小动作,两人相会对视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一样含情脉脉。
打牌的时候只有小刘一个人最专注,认真的看牌出牌,萧琦和骆俊毅两个人偶尔大胆的当着小刘的面*。
比如,萧琦刚打出一个顺子之后,突然发现手中的牌好像搭配不得当,立刻耍赖的把桌面上自己打出的牌抓回来,骆俊毅则眼疾手快的抓住萧琦的手笑意盈盈看着他,“这可不行,打出来的牌怎么能收回去呢。”顺手在他手背上摸一把。
愣头青小刘也严肃的看着萧琦,“落地无悔,既然打出来了,就不能拿回去,琦琦,你可不能当赖皮耍赖啊。”
萧琦不得不撅着嘴把牌扔到桌面上,“好吧好吧,打这个了,你们能压着么?”然后嘎嘎的奸笑两声。
整个玩牌的过程,萧琦和骆俊毅乐此不疲,整个下午都坐在客厅打扑克,最苦的就是小刘了,他们打牌什么都不输不赢没有筹码,这么没劲怎么打,可偏偏琦琦和首长两个人一下午都合不拢嘴的,让他好是郁闷。
其实,萧琦和骆俊毅也挺郁闷的,两个人分开睡觉那么久,对于有些事怎么不想,可偏偏家里多了个碍眼的人,小刘这也没地方去啊,他们俩能把小刘单独撇在客厅里回房间缠绵么,当然不能,小刘虽然楞,不是睁眼瞎,不是所有的事情不了解。
天色渐渐暗下来,趁小刘去洗手间的时候萧琦和骆俊毅密谋着某事,萧琦想法出奇,说两个人一起开着骆俊毅的越野车去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萧琦腼腆,没有直接点透,不过话里的意思骆俊毅听明白了,两个人直接去开着车去荒郊野外打野战玩车震,可他想到萧琦刚出院,车里的空间虽然大,但总归还是施展不开,怕伤到萧琦了,他没有同意。
后来骆俊毅脑子里闪过一个办法,小刘从洗手间出来后,骆俊毅一本正经的说,“小刘,家里医用绷带是不是没有了,要不你开车去药店买点新的?”
小刘双手刷刷的洗着牌,头都没抬淡定的回答,“药箱我前几天刚把必需品补全,基本没什么缺的东西,琦琦需要用的我都备的有。”
萧琦坐在一旁听着骆俊毅的招,心里还窃喜,还是俊毅哥聪明;不过听到小刘的回答后,肩膀立刻垮了下来。
不过骆俊毅看买药行不通又让小刘去买别的,反正家里总会有缺的东西,小刘这次必须出门去买东西。
在小刘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忽悠出门后,萧琦眼巴巴的趴在窗口看着小刘开着车离开,才欢喜的跑到骆俊毅身边直接扑到他身上。
萧琦双腿缠上骆俊毅的窄腰,臂膀环着他的脖颈,直接瞄准骆俊毅的嘴唇啃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俊毅哥,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骆俊毅托着萧琦的臀,直接抱着他进入自己的卧室,直接一脚把门闭上,坐在床边让萧琦跨坐在自己腰身上,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拥上琦琦的后脑,嫩舌长驱直入——
只是唇瓣的碰触,两个人某地都渐渐有苏醒抬头的趋势,萧琦脸颊绯红的闭着眼睛,用心感受着骆俊毅对他温柔直至的亲吻。
骆俊毅一个翻身,把萧琦的小身板压在身下,开始扒拉萧琦身上的毛衣保暖衣,还好房间内的暖气够足,裸露的身躯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不会太冰冷。
萧琦的衣服被骆俊毅脱得只剩底裤时,骆俊毅全身上下还衣冠整整的好像他是个事外人一样,萧琦不依,挂在骆俊毅身上拉扯他的衣服咬着他的下巴。
“唔——该刮胡字了,扎——”手忙脚乱的萧琦竟然还能想到这茬,骆俊毅哭笑不得的站直身子自己自觉把衣服全部脱光,拉开被子盖在背上上床覆盖在萧琦瘦弱的身躯上。
萧琦的手不规矩的下滑,摸上坚硬如铁的某物,手心炙热的触感让萧琦有点烫手,可有舍不得松开,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此时房间内春光无限好,处处呻yin叫——时不时两声压抑不住的娇喘透过房门传到客厅,还好小刘此时没有在家里。
速战速决一次后,骆俊毅和萧琦都怕小刘突然回来,虽然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来第二次,只能寥寥如此穿上各自的衣服,离开卧室时,骆俊毅把房间的窗户打开,让卧室里的麝香味随着冰冷的空气变淡。
回到客厅,打开电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萧琦靠在骆俊毅身上把手插在他口袋里,骆俊毅的手与他十指交叉,萧琦突然想到,自己学校好像已经放寒假了,“俊毅哥,快过年了,你们部队什么时候放假?”
“怎么了?”
“我们学校好像已经放假了,我每天在家挺没意思的。”萧琦睁着圆咕噜噜水润水润的眼睛看着骆俊毅,好像在提醒他遵守诺言,在医院的时候他自己说的,等放假了,两个人一起去外地游玩的,这件事萧琦一直挂记着,想起自己已经放假了当然要问问骆俊毅什么时候有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