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非要做的这么绝么?我们好歹同门一场。”预见死亡,岳清再也没有了嚣张气焰,他终究是**凡胎,也会害怕。
“你不是属于我的所有荣耀,所有的东西本都该是你的么?”郭永挑了挑眉,继续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将这些荣耀抢回去。却在丹灵宗最为难的时候,卖主求荣,而后对着同门作威作福。你和我提同门之义,我师父,倾城师傅,倾城,花裳就不是你的同门么?”
岳清哑口无言,郭永步步紧逼的替他回答。“他们不光是你的同门,有的还是你的长辈,看着你长大,你却这般待他们,还有脸向我提同门二字么?与你同门我觉得可耻。”
岳清面色铁青,拳头捏的吱吱作响,牙齿紧咬,嘴角抽动。岳清是一个表现**极强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如今被郭永的一文不值,他满腔都是怒火。
不过郭永依旧不肯罢手,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岳清的心灵。
“老宗主惨死于迅电组织的八门阵图之中,迅电组织与我们不共戴天,你却认贼作父,与迅电组织狼狈为奸,至丹灵宗的大仇与不顾,此是为不忠不孝,与你这等人同门我觉得可悲。”
“够了。”岳清终于人受不了郭永的冷言抨击,歇斯底里道:“这些还不都是被你逼的,若不是有你在,我有何故得不到徐倾城,若不是有你在我有何故一再被父亲漠视,被同门冷落,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闻言,郭永却是笑了,他在笑岳清的可悲。“岳清,是你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你自己不思进取,却还要怪我,真是可笑。你可以怪我,但请你细想一下我在丹灵宗得到了什么?除了师傅传授了我一门崩山腿,我什么都没得到。而你呢,宗主叫镇派至宝地势决都传授给你,他的私心还要多明显你才肯罢休。”
“地势决有什么用,还不是败给了你。我将你送入熔炉,你为什么还要活着出来。”
郭永无奈的摇了摇头,岳清的思维太不可理喻了。“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么?”
“我没有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一切的错都在你。”岳清歇斯底里的喊着。
郭永已经气乐了,道:“怪我是桑土宰血,你不是是么?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怪倾城喜欢我,而不是你么?这一切也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本无心为难你,纵使你曾经差杀了我,我也选择放了你。可是这一次你犯的错太大了,你不该投靠迅电组织,也不该逼迫倾城和花裳,更不该还将还心思动在硕儿和泪儿身上。念在同门一场,我给你给体面的死法,你自尽吧!”
“自尽?额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岳清状若疯狂,竟是突然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众人都觉得岳清心里太过扭曲,这一刻已经疯了。
岳清笑了数秒,却是突然目光一凝,阴狠的盯着郭永,面目狰狞的道:“郭永,我岳清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得不到我宁愿毁了她。”罢,岳清五指一握,汹涌元气便在手中激荡,直接向着近在咫尺的徐倾城而去。
在乐清面目变得狰狞那一刻,郭永便猜到了岳清会对二女下手,想也不想便狂奔过去。
然而,不是郭永速度不快,而是徐倾城距离岳清太近了。
噗——
一口鲜血迎面扑来,直接溅在郭永的脸上。暖暖的温度,刺目的颜色,郭永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面前那张花容四色,嘴角沾血却带着微笑的脸。
“花裳。”
“花裳姐姐。”徐倾城连忙转身扶住已经全身无力,软倒在自己背上的花裳。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岳清对她下了毒手,是花裳奋力替她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花裳姐姐,你千万别有事啊!”徐倾城心生感动,也六神无主,一边替花裳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一边手忙脚乱的自怀中套取丹药。
对于徐倾城的话,花裳充耳不闻,只是一脸笑意的盯着郭永,吃力的维持着笑容,虚弱的道:“去年今日,我没能替你去死,无比愧疚,因为我过我也可以为你去死。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我,我也知道若是倾城死了你一定会难过到疯掉,你在我眼中总是那么神勇,我不想看到你就此萧条。今时今日,以我的命换,咳咳咳,倾城的命。”或许是的太多了,牵动了体内之伤,花裳再次咳血。
“花裳,你别再了,一定会好起来的。”郭永心疼无比,接过徐倾城递来的丹药,亲自给花裳服下。
见郭永如此温柔的待她,花裳满心的都是幸福,这份卑微的爱已经可怜到会对郭永一个细的动作而产生满足。花裳保持着笑容,摇了摇头道:“我要,我怕不就没机会了。今日能替倾城妹妹去死,亦是我的荣幸,死掉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总比死掉你的挚爱要好。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就是跟着你,什么也不用做,只用远远看着你大杀四方。少主,你能叫我一声裳儿吗?”